梁羽沫的眼眸渐渐冷了下来,景逸的身世为何会被宿大夫知道。他今夜主动告诉自己,是为了什么?
一系列的问题困扰着她,一旁的铃铛轻声道:“公主,您这是怎么了?刚刚不还好好的?”
“景逸的身世只怕瞒不了太久了,韩宁远身边的那个宿大夫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世!”梁羽沫好像自说自话一般。
而一旁的铃铛却满脸的震惊,道:“宿大夫?那小公子会不会有危险?小公子虽说有那梦语照看着,但终究还是……”
梁羽沫点点头,她不能再耽搁了,只要谢程程的孩子出了事,那么她便有机会离开这座“牢笼”。
入夜,梁羽沫和铃铛二人换了衣服便朝着城外飞奔。这个地方是景素云告诉她的,这里有她需要的东西。
如果不是重活一世,她根本就不可能知道这种地方。
“公子,这种地方真的有吗?我总觉得景公子在骗咱们!”二人进入屋内时梁羽沫便已经皱起了眉头,但很快隐藏了起来。
“呦,二位公子可是第一次来咱们藏香阁吧!姑娘们,赶紧来招呼着!”梁羽沫环顾四周的空隙,这阁内的管事便已经走了过来。
身后尾随而来的姑娘们,一个个拥了过来,梁羽沫看了眼肩膀上的手,道:“把你们的手拿下去,否则别怪我废了你们!”
可是这些话对她们来说并不起任何作用,在这个地方什么样的客人她们没有见过!
此刻,不知是身后哪个女子不怕死的攀爬到梁羽沫的身上,她一脸的厌恶,随后将手中的剑快速的在那女子手腕割了过去。
只听一声尖叫,那女子便跌落在地上。管事看面前的两位公子不是来找姑娘们开心的,倒是有找事的架势。
“二位公子,我藏香阁岂是你们随便动手的地方?来人,将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打死!”管事丝毫没有害怕,似乎这种事司空见惯般。
梁羽沫冷笑,道:“今日来此我并无心找事,你们这阁内的姑娘不干净,你不管我倒是看不过去!”
说着,梁羽沫逐渐走近刚刚那女子,随后在她腰间拿出了景素云送给她的腰牌!
而管事却毫不在乎,道:“即使如此,你们也不该伤了我的姑娘。别再我这里论什么资历,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很快这屋内的打手便将他们二人团团围住,而这屋内的客人并没有离去的意思,反而津津乐道的看了起来。
“找死!”梁羽沫并没有理会他们,示意铃铛退后,随后便打了起来。这些年她不是白学的。
仅一霎那,刚刚那些人高马大的男子便纷纷躺在了地上。屋内的人开始起哄叫好,管事面上过不去,道。
“你到底来这里做什么,若是让老板知道,只怕你们两个走不出这个门!”
铃铛接过梁羽沫的那个腰牌随后上前,冷笑起来,“你到时候去,今日我们公子来此是有要事,你若识趣就叫你主子出来!”
“呵,公子当我这里是哪里?且不说你打伤了我的人,单你伤害秀月的事,我就到不底。”管事并不惧怕,她背后的人岂是这些蝼蚁所能承受的。
梁羽沫挑起眉,走到管事的身边耳语了几句,只瞧她的脸色瞬间有些惊慌,道:“公子请随我来,我这就去告诉主子。”
在场的人无一不惊讶,这藏香阁的管事什么时候出现过这样的面孔,只怕今日的这两位公子也不是好惹的主。
“公子,我瞧着这个地方并不简单。一个藏香阁的管事,身边竟然有这样功力高的打手!”
“依我看,这背后的人只怕不是好惹的。您说,景公子是不是给咱们说错了地方啊!”铃铛先前一直跟随着元智,大风大浪她也见过不少。
梁羽沫坐在凳子上,把玩着桌子上的茶盏盖。这个地方,有她想要的东西,这背后的人或许………
大约半柱香的时间,老鸨再次出现在梁羽沫面前,脸上已经镇定了许多,道:“公子,不知夷族的桓王跟您是什么关系!”
“桓王?”梁羽沫轻笑,“他是我的兄长,怎么你们这藏香阁还要看我的关系不成?”
老鸨连忙摇头,“公子误会了,我家主子方才瞧见了您身上的腰牌,这个腰牌是我家主子所赠与桓王!”
梁羽沫点点头,随手拿起桌子上的葡萄吃了起来,仿佛这里她很熟悉似的。
“梁公子,你倒是不客气啊!我们这藏香阁的葡萄吃着如何?”梁羽沫只觉这声音很熟悉。
她抬起眼眸,对上来人的面目时,手中的东西滑了下去。怎么是他?景素云这不是在害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