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根本没见过通天大帝？”褚天钧感觉越来越有意思了，也不知为何竟然逗起了毁灭之主。

“我追随大帝的脚步一路来到天界，只恨生不逢时，后来再没有了他的足迹，应该是已经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了吧。”毁灭之主的语气又少有的带上了情感，显然她的所有情感只会留给通天大帝。

褚天钧多次舍弃原本的法则，身份都转变了好多次，曾经的追随者也都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现在确实没人知道他就是通天大帝。

“不对，你知道大帝的下落？他还活着？”下一刻毁灭之主也反应了过来，她忽然意识到，这个时代知道通天大帝这个名字的都几乎没有了，但这个毁灭之主不仅明显知道，好像还很了解的样子。

或许这是一个与通天大帝同时代的存在，那或许真的知道大帝下落。

也是直到此时褚天钧才知道，当自己用一生在等一个人，并为她付出一切时，其实也有一个在默默的等着自己的人，同样为自己付出了一切。

但是这个时候褚天钧并没有告诉毁灭之主自己就是通天大帝，只说据自己了解，通天大帝还存在于这个世界。

毁灭之主能感觉到褚天钧没有骗自己，这可能是她无尽岁月中听到的最好的消息。

从这天以后，毁灭之主对无限之主的态度也有些改变，虽然两人还是会因为立场而敌对，但每次交手明显都是做做样子。

而从这个时候开始，无限之主也认真思考起一个问题，那就是能否找到真正的超脱之路，不是独自一人的那种超脱之路，而是整个世界，是众生的超脱。

因为他不仅想让陈妙善活下去，现在还多了一个毁灭之主，其实还有他一路走来，那些不断从身边消失的人。

后来在一次次的与毁灭之主争斗过程中，褚天钧也不断透露出通天大帝的信息。

直到百万年前，褚天钧偶然遇到了虞璇玑，在虞璇玑不经意的话语间，想到了尝试一条新的彼岸路。

于是就有了后来的故事，因为这个计划光靠无限之主一人都完成不了，所以他找到了毁灭之主。

其实当毁灭之主直接同意，还说出她是最了解无限之主的人那句话时，褚天钧也意识到，毁灭之主早就知道了自己就是通天大帝。

因为只有真正了解通天大帝的人，才会什么都不问的直接就选择相信。至于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无法确定，可能是很久之前了。

果然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就连所谓的缘分也都是有前因后果的，三个人的感情没有谁对不起谁，回头看去似乎一切都恰到好处。

胧月已经完美的与道器命运骰子融合，成为了真正意义的命运之主，但她深深的明白，她所掌握的命运，也只是局限于这个世界的基本逻辑之下，她这个命运之主其实也没有完全掌握命运。

至少她也无法阻止‘终’的降临，无法让这个世界的生灵真正超脱，哪怕只是指定某一个体也不行。

“夫君，我们还有多少时间？”这是胧月知晓所有前因后果后，问的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