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山眼疾手快，一把将对方抱住，只是变成灵的卡夫身高增加，林天山近一米八的个头也就到对方的腰。

这一抱，灵先是定了一下，紧接着发出惊恐的嘶吼，全身如筛糠一般颤抖个不停，身体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

代表实力的数字不断下落，转眼间已经跌破一半。

“好家伙，这跌幅比股票都猛。”林天山满是恶趣味地吐槽。

这次，他没想过收手，只是想看看实力被自己全部吸收干净会怎样。

又过了五个呼吸，面前的灵已经再次变成卡夫原来的模样，头上的实力数字也降为1。

林天山放开怀抱，昏死过去的卡夫身体如一件旧衣服般滑落在地。

“还好，还好，险些玩出人命。”

他上前探了口鼻息，虽然微弱，却还有些许余温，不由的也放下心来。

「获得能量1000」

林天山噗嗤一乐，顿感收获满满。

“按照这样计算的话，每一点实力经过吸收后都会乘以100，这可比吃东西划算多了。”

将现场收拾干净，又将昏迷的卡夫拖到卧室的床上，重复检查了三遍确定没有遗漏后，这才放下心来。

五楼的房间规格是一样的，只在装饰上略显区别。

卡夫看起来像一个比较单调的人，屋子里除了书，就是一些文稿之类的东西。

林天山心情不错，随手在卧室的书桌上翻看文稿，直到其中一篇引起了他的注意。

《细胞实验分析》

“这是什么？难不成他还兼职做实验？”

林天山将这份文件单独抽出，坐在书桌上慢慢翻看。

一页，两页，三页……

文件不多，只有7页，看到一半的时候，林天山的眉毛已经紧紧挤了在一起。

因为在整个文件里，只出现了一个名字，就是他，林天山。

这个文件里面记录着从585年9月到586年9月的数据分析结果，被称为0号实验体的正是他自己。

在之前的一年里，卡夫曾参与过对林天山不下百次的实验，包括解剖、断肢再生、剥离灵、极端刺激等等的实验项目。

并且将他的细胞和血液通过培养的方式，制成了用于族人血脉增强的药剂，而参与实验注射的族人不下千人。

林天山面无表情地将文件重新放好，看向卡夫的眼神里涌动着无限的杀意。

他突然回想起早上站在古堡前凝视的感觉，痛苦、无助、嘶吼、求饶、绝望……

这一切都来自于他自己，或者说是上一个灵魂。

林天山忍住想杀人的冲动，离开卧室。

口中轻咬着通风盖板，能听见牙齿磕碰的声音，纵身一跃双手扒住边沿，将整个身体提了上去。

管道内，林天山没了来时调侃的兴致，整个人都变得麻木，这也比来时用的时间更多。

现在的他一点也不在乎，机械般地朝自己的房间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