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羽带着疑惑问：“还有卡牌是可以升级的吗？”

零点头确认：“是的，芙宁娜就是其中一张可以升级的卡牌。她目前只是最低级别，但如果升级到最高，可以达到Z+级。”

听到这个消息，林书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芙宁娜的实力远超他的想象，或者说，梦中遇见的芙宁娜比游戏中的那个角色要强大得多。

接着，零从木椅上站起身，她的语气带着一丝告诫：“此外，我建议宿主将令弟令妹安置回储物空间。目前宿主的家已经开始逐渐变成一个小型领域。以前连海市的镇安府没有能力察觉，但在处理完贺云大厦以及发现了破晓组织之后，上京必定会派人前来调查，届时这处小型领域肯定会被发现的。”

林书羽愣了一下，他看向了自己的弟弟和妹妹，回想起之前在真实之眼能力下所见的房间情况，以及现在的情形，的确与在贺云大厦中看到的非常相似。

想到这些，林书羽转向零，问道：“领域到底是什么，厉鬼又是什么？”

“在解释领域之前，我先解释一下什么是厉鬼吧。”她边说边缓步走向林书羽：“厉鬼就是人死后，因为怨气产生了执念，从而改变了灵魂的本质，变成的存在。”

当零走到林书羽跟前时，她站定后继续说：“灵魂一旦变成了厉鬼就没救了，不管他们是否保持着生前的性格，他们都会持续地对周围一切产生威胁。而这种威胁就是领域。”

听到这里，林书羽激动地说：“你是说，晴晴和小涵是厉鬼？！”

零点头说：“不仅是厉鬼，还是比较厉害的那种，按品级来分，应该属于2S级的。”

林书羽紧张地问：“那他们……”

零伸出一根食指，轻轻贴在了林书羽的嘴唇上，示意他安静，然后说：“说厉鬼没救，只是对普通人来说而已。但对我，或者说是这套系统来说，厉鬼仍然是有救的。”

“正如我现在已经把令弟令妹所产生的领域压制到了这么小的一个房间里，再加上宿主把他们招成了下线成员，他们在绑定上卡牌之后，自身的怨气便会被卡牌所压制，思想也会慢慢回到正轨。”零解释道：“然而，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最好还是让他们呆在储物空间中，让系统完全压制住他们体内的怨气，这样领域自然就会消失，也就不怕会引来官方人员了。”

林书羽听完零的话，心中虽然有些不舍，但为了弟弟和妹妹的安全，他还是决定接受零的建议。

“好吧，我会让他们平时也待在储物空间里。“林书羽说着，走向了弟弟和妹妹，轻轻地摸了摸两人的脑袋，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你们受了很多苦吧...“

他深知，能够变成厉鬼，说明弟弟和妹妹的死亡充满深刻的痛苦，才会积聚如此深重的怨气。林书羽无法想象他们生前遭遇了怎样的恐怖经历，才会变成现在的模样。

每当他回想起绿发少女与双生尸鬼中的女鬼形象之间的差异，心中就充满了不敢想象的恐惧。他不敢去想，弟弟和妹妹在厉鬼形态下会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