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画的画。我都没注意到。”李林反而注意的是念慈的行为，虽然主要注意力是在周围，但念慈身上还是留了些许心思在的。

“这……”念慈犹豫了一下，还是打算坦白，毕竟既然都没有坏心思，过来保护他告诉他那么多信息也算是帮了大忙了。

“算是我的能力。”这是属于书匠特有能力，消耗小，速度快，还仔细，而且还具有成长型，师兄师姐身上也有，都是师父弄的玩意。而且师姐拉出来的已经是一比一的三维样式，而不是他现在这样铅笔速写。

念慈又是在面前轻轻一拉，一张纸出现在手里，纸里的主角正是五人的合影。

应该是四个身穿黑袍乌鸦面具的人围着一个穿着黑袍长衫的男孩。怎么怪异怎么说。

“摄影类型的能力。”李林接过画纸，声音有些异样，念慈看向他的手，他们都套着一个黑色皮手套。

“额……其实。”

“别说，保护自己的能力，算是留作底牌，虽然只是摄影，用得好未必不能扭转危机。”李林很认真告诫后，看向道路远处，虽然看不到人。

“好……吧……”虽然他想说这不是能力来着，他的能力才觉醒了一半，就是那团光晕，而且他们一般都说是天命。

“江野，利用迷雾去查看一下。李林保护念慈。江饵待会和我一起上。”凌迅速吩咐，取出枪就对面前大概位置扣动扳机。

一声轻响，似乎击中什么东西，凌眼神微凝，被打中区域光影扭转，似乎就要显现出一个人的轮廓，但很快光影平复，再次消失在眼前。

“隐形！”凌再次澎澎开了两枪，却未再击中对方，之后的一块青石砖被打碎。见到这一幕之后，连忙后退警惕。

江野挥手，周围产生雾气，雾气覆盖面前区域，街道雾气翻滚，店铺哗哗作响，而被专门覆盖的区域里，毫无动静。

“未发现目标！不是光学迷彩！建议撤退！”江野迅速凝固雾气将五人笼罩住，语气担忧，“我感受不到对方，就像是不存在。”

“感受不到吗，扭曲认知么，居然没有离开啊。”秋饵的乌鸦头四处转动，似乎并不担心，反而有点好奇。

“或许对方还有其他安排，或许因为某种原因离不开。”李林一只手放在淡白色雾气屏障上，黑色手套微微并拢，“没有主动攻击我们，应该是不需要。”

“观查不到对方，这就很麻烦啊。”凌询问念慈，“你的速写可以找到对方，能再弄出一张吗。”

而念慈刚开始被雾气笼罩时还有些担忧，当发现没有危险时，就打着胆子上前触摸。表面很光滑，凉凉的，似乎有规律地流动。

当被叫到的时候，念慈像是做坏事被发现一样，身体一颤，连忙收回手。迅速一拉，一张速写纸被拉了出来。

凌和秋饵一个迅速拔枪射击，一个微微一抓，画纸上所呈现的区域产生一个空爆，光影紊乱，一个人形连连后退。

没等两人再次进攻，人形光影迅速稳定，人再次消失。

“这算是失败了？”念慈低声说了一句，挠了挠头，刚刚还想帮上点忙，结果似乎并没有改变什么。

“不能那么做了，对方已经有防备了，这一次对方收到的伤害比之前要高，恢复却更快，到下一次，可能就无法击中了，有延迟。”李林摇了摇头，有些惋惜。

最好的机会其实是第一次进攻，对方想不到有人会发现他，所以打了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