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环嗯呀啊呀的发出声音来,手指比划着指着地上的草,又指着背篓。
另一个脸上有疤的男子说:“她好像是哑巴,她的意思是在这里摘草药或者是野菜。”
胡须男子有些凶,语气不耐烦:“是不是摘草药?”
小环用力的点点头,继续嗯呀啊呀的。
伤疤男子说:“她看起来有点傻,不会是傻子吧。”
“管她娘的是什么,绑了再说!”胡须男子把剑架在了小环的脖子上。
小环吓得双腿发软,却不敢吱声,生怕万一独孤弃听见了,那就坏事了。
刀疤男子把小环双手绑了,他们把她拖到了附近一里路外的一处草堆旁,他们把她丢进草堆。
小环蜷缩在草堆里,四处张望着,想着看有没有办法逃脱。
但似乎机会渺茫,胡须男子看着小环奸笑着,手里不停的脱着衣服。
刀疤男子走到了一旁,说:“你谨慎些,别弄伤弄死了,还有我呢。”
直到胡须男子赤身裸体的压在了小环身上,小环才意识到他们要对她做什么。
她却不敢发出任何呼救,如果惹怒了这两个人,她被他们杀了怎么办。如果引起了别的人发现他们,一定有人会怀疑她,甚至会抓她回江北城审问。如果因为她导致独孤弃被抓住,她真的就万死难辞其咎了,所以她这时只能继续装着哑巴。
她只能一边用手和脚用力挣扎着,一边嗯呀啊呀的,可是她的力气很小,根本反抗不了胡须男子。
直到最后,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她闭着眼睛,咬着嘴唇,让自己忍一忍,再忍一忍,或许等他们结束了,他们会放了她呢。
这样,她就可能逃回山洞,独孤弃还在等着她回去。
刀疤男子比较狠,也非常用力,恨不得撕碎了她,把她吃掉。
他在她脖子,肩膀,耳后,疯狂的亲吻着,甚至还用力的咬了好几下。
她脖子和肩膀处有三个牙齿印,皮肤上渗透着少许的鲜血。
她的身体犹如被刀子硬生生的划开了好多道口子,一刀接着一刀的,毫无喘息的时间给她。她感觉到身体里有鲜血流出,温热又恐怖的血液顺着她的腿流到了草地上,她疼得又咬紧了牙齿,手指用力的捏住了地上的草。
整整一个时辰,他们终于满足的停止了侵犯。
可是他们并没有要放掉她的意思,刀疤男子说:“他娘的,连着进山五日了,鬼影子都没有找到,少主真是的,找不到尸体还不准我们回谷里了。”
胡须男子说:“独孤弃肯定活不了,管他的,我们在这里休息一天,明日再去找。”
“真是他娘的晦气,其他府里的人都撤了回去,只有我们,还要继续找,找个鬼!”刀疤男子踩着地上的干草,吐了一口唾沫。
这时天色已晚,山崖下是一片茂密的森林,黑得更早一些。
天色一暗下来,树林里就发出一些动物的声音,离他们还有些距离,但是声音又将他们包裹住了一般,小环吓得缩得更紧了。
她试图了好几次,想解开手里的绳子,都无疾而终,绳子绑得太紧了,没有刀是不行的。而她的匕首在背篓里,背篓被丢在了小溪边。
深夜,刀疤男子给小环喂了一些馒头和水,小环也配合的吃完了,她必须吃,要不然没有体力逃跑。
她一定要找到机会逃跑,一定要逃跑回到山洞。
等小环吃完了东西,刀疤男子和胡须男子再次侵犯了她,这一次时间更久,小环泪流满面的嗯呀啊呀的表示求饶,可是她越这样,他们就越兴奋。
她最疼的时候,差一点就呼出了救命,可是她咬破了嘴唇,硬是忍了下来。
这两个畜生,真是不得好死!可是她根本没有机会和能力杀了他们。
只能像一只弱小的兔子一般,被他们拿捏着任意折磨。
好不容易两个人停了下来,大概是真的累了,刀疤男子说:“好久没这么好玩了,看来这一趟也不是白忙的,还是有收获!哈哈哈!”
胡须男子也笑了几声,拿着地上凌乱的衣服,起身前还不忘在小环耳边说了一句:“小姑娘,辛苦你了,今夜好好休息,明日我们再继续玩。”
小环吓得眼泪又夺眶而出,她是不是真的回不去了?那她的城主哥哥该怎么办?
夜里起风了,风很大,吹得树枝一直响个不停,树叶也被吹得七零八落的。
机会似乎来了,好些树叶落在了小环身上,有几片叶子正是可以吹训狼曲的叶子。
她被绑的一路上都在找机会摘这个叶子,可是一直没有机会。
这下好了,她终于拿到了叶子。
她拿起叶子赶紧吹了起来,仅仅三声,还没有等到那两人拦住她,几双发着微弱暗光的眼睛在树林里,正虎视眈眈的向他们三人靠近。
刀疤男子不耐烦的喊道:“你吹什么吹!给老子放下!难听死了!真是个傻子!”
“那是什么……?”胡须男子看着黑暗深处的那些眼睛。
“那是……”刀疤男子拿着剑,身体微微后退了一下。
小环笑了,嘴角上扬着,眼睛里也有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