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关上,宫远徵扶起凤青瑶,上官浅小心褪去她染血的衣衫,白嫩肌肤上的鞭痕皮开肉绽,触目惊心。
宫远徵的脸色一点点沉下去,变得难看至极,心里已经设想了几百种折磨司马骞的法子。
上官浅替凤青瑶擦洗过后上了药,又在宫远徵的协助下给她换上干净衣衫,凤青瑶整个人看上去才像是有了生机。
宫远徵从回来后,一言不发,上官浅担心地看着他。
“远徵弟弟,青瑶不会有事了,你...”
宫远徵紧握凤青瑶的手,眼睛直直盯着她,好似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此时仿佛所有安慰的言语都会变得苍白,上官浅垂眸收拾好东西离开。
院子里,凤氏夫妇神情紧绷,一直默默等待着,见上官浅出来,迎了上去。
凤夫人紧张地问:“如何?”
上官浅就轻避重:“解了毒,好好治疗外伤,就没事了。”
凤氏夫妇明显松了一口气。
凤青瑶昏迷了两天两夜,宫远徵滴水未进,就像一尊雕塑一般守着她。
宫尚角和上官浅来过,凤夫人也劝过,可他执拗的性子让人无计可施。
白日里下了雨,晚上起风有些阴冷,宫远徵起身关了窗后重新回到床边。
汤药和药膏已经送来,宫远徵用小勺一口口将汤药喂进凤青瑶的嘴里,随后将她躺好,用锦帕擦拭她嘴角的汤药。
宫远徵坐在床榻边,望着安静、脸色苍白的凤青瑶,眉心紧蹙。
房内弥漫着淡淡的药香,宫远徵的动作轻柔而专注,他驾轻就熟解开她的睡衣,小心翼翼地将药膏涂抹在凤青瑶的伤口上。
有一处鞭痕恰好在柔软之下,宫远徵耳根微红掀起她的绣花肚兜,用指腹粘上药膏轻轻涂抹,可不管如何小心,总是会碰到饱满处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