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部长,这次是你亲自上阵啊!
汪院长,钱副院长,你们俩还不如叫我班长,我听着还自在些。这次不管怎么样也要咬下对方一块肉,再说侄儿侄女都受那么大的罪。
加油,班长,我们看好你。
我会的,谈判时我会单独谈孩子们的赔偿,包括身体的,精神的,心理的。
那班长,谢谢你了!我们得送孩子们回国做详细检查。
去吧,去吧!
花部长,这两位女士是?
她们俩是我们那届的传奇,学医,学几门外语。上学没多久医药研究院的挖,外交部的挖都没用,她们要随军到部队医院去。没办法学校安排她们做交换生,到各有名的中医大佬去学习,后面的时间我就没看到了。毕业典礼看见拍照,寥寥说几句就隔两三年见到一次。
那么有个性啊!外交部,研究院都是顶好的存在。
呵呵呵呵,平常人心心念念的地方是她们可以放弃的。上学时她们就是军嫂,从小喜欢医,所以随军的时候就是军医了。我很佩服她们的格局:
班长,国家需要人才,可部队医院更需要医术好的医生。我们是医生更是军嫂,只要爱人去哪里,她们是要跟随的。包括79年开始的边站,她们硬是去了三年,当了三年的战地医生。
花程冰旁边的几个同事都没有说话,换作是自己,自己做不到放弃那么好的岗位。
部长还有什么呀,说说我们听听。
嗐,我这是在回忆呢?我第一次来外交部的时候,是和她们俩一起的。原本我们是打下手,结果有点事情我们仨临时上场。
汪院长之前因别的事和老部长打过交道。乔老部长当时给我们低价,给我们资料。我和钱副院长那是主打辅助,我那时候佩服汪院长,年龄最小,气场最大。那套路一个接一个,硬是把原来的价格抬高了。你们别看那时候的钱你们看不上,可那时候国家的矿产是低于全球平均价格,能多谈一块外汇都是让人高兴不已,更何况是在原来的底价上多了十多块。(七十年代外汇兑换率1.8-2.4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