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熠,之前没有公布,但你在部队是不是行使的是军长权利?
是的,这一耽搁就是几年。爷爷,爸和蒋叔说隐忍后面再爆发才有效果。
呵呵呵,其实我搞不懂啊!任命下来了却不让公布,难道还能途中取消吗?要取消那也得开会讨论啊!这样墨家,云家,蒋家,赵家都会反对啊!再说我那另外几个叔叔现在也是能说的上话的啊!不让公布的人图什么?难道图恶心你?
墨凌晨看着媳妇,好想告诉她,你分析的好对,那人就是想恶心自己,主要想恶心墨家。
哎,梓涵知道只要有人就有江湖。
涵涵,我们明天去山上吧,难得你和我休假。
好啊,我们往深里走,现在外围已经没有什么好药材了。
然熠,我们回家吧,我得在炖点药膳给王婶。我现在还挺郁闷的,从学习归来后,我发现自己越来越不合格了,饭没煮几顿,菜也没再给你做新菜。
涵涵,我们之间没那么多讲究的,为什么一定要你煮,而不是我煮呢?
哈哈哈哈,我最开始就想做一个煮妇,顺便拿些能开厂的方案出来,吃干股红利,带带娃就可以。
哎,结果呢?那是自己把自己给卷的不要,不要的!
涵涵,你那不是卷了自己,你是把我也卷了,丽丽还有孩子的是因为你,而实行的自己卷自己。
然熠,你说孩子们习不习惯外面的生活,是不是瘦了……
墨凌晨回家路上是一直都没有放开紧握在一起的手。
梓涵也不想放开 ,现在每天的牵手都是赚的。
家属院的新老军嫂看的牙酸,都是在海边驻停,都默契的等这两个冒粉红泡泡的人走了,她们才纷纷的走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