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嘉文望着眼前破旧不堪夹带着碎片,叶片泛黄破败不堪,年代久远的日记本,面色凝重地翻开了来,有几页粘在一起,有几页已经丢失了。都是一些实验的数据与结论还有一些拍的照片,以及一些牢骚话。杨打算直接翻到最后一页往前看。只见最后一面赫然写着一个地址:“山水人家367号。”
杨问吴峰的妻子知不知道其中的含义,她则回答道不知道。于是只好告别改日再见。
杨嘉文走出医院的门口,瞬间一句理性的怒斥充满了大脑:“和我有什么关系,只不过是很早以前的一个老同学老朋友而已,我如今都已年过半百,还要干些什么麻烦事呢。”发了半分钟的呆后看见了眼前的一排自行车。突然感慨道自己有多久都没有骑过曾经最爱的代步工具了。索性把刚拿出的车钥匙又放回了裤兜。拿起手机远程解锁了自行车。“原来现在不用扫码了,原来我也过时了啊,害。”举头懊恼之时骑上了久违了共享单车。车的轮胎似乎气并不足,刹车也有些失灵。“原来有些事也不会变好。”杨默默地吐槽着。
骑着骑着身体也逐渐透支,也许是太长时间没运动的原因,或许是轮胎的气压不足。突然杨发现了眼前的一两个人影。
一位妇女,可能是旁边酒店的服务员吧,抱着双膝掩面小声抽泣。旁边站有一个小男孩,我想大抵就是她的儿子在安慰她。母子俩相拥着寻找着彼此的慰藉。我骑着单车缓慢地往前走着。骑车的速度接近停止。前面有两个女孩子和左边的一辆警车。头上的红绿灯交相着闪耀。女孩在溜冰,衣服上写着前程似锦的字样。一个警察下车了。几秒后另一个警察也从车上下来了。于是我立马调转车头,犹豫半晌,又回了头,继续着原本的骑行。
回到家后,杨嘉文就拿起了阵阵作响的手机,手机传来公司财务汇报的公司对赌失败即将破产的消息。事业的压力,爱情的失败,此时杨嘉文心里的压力到达了顶峰。
杨嘉文随手拿起了一大瓶没开封的茅子,肆意地倾倒着。倒满一整杯,举起酒杯一口吹了半杯,嫌不够爽快,索性拿刀将瓶口切开直接对瓶吹,破碎的酒瓶把嘴唇都划破,鲜血争相从瓶口喷涌,喝上头的杨嘉文伤处已被酒精麻痹。等到瓶底见空,往下倒了倒不见任何才肯罢休。拿起口袋的香烟又点起了火。拿起手机翻找着通讯录寻求精神上的安慰,可看到妻子的名字直接略过。找到了母亲的电话打了起来。
“妈!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像以前那样爱我了。你!是害怕!是自卑!是不敢面对!...”杨嘉文向母亲发去了一大堆的牢骚话,又何尝不是在阐述此时的自己。只不过不同的是他的母亲一直在默默听着并安慰着。
正当此时,杨嘉文耳后突然传来刺刺啦啦的声音,转头一看,窗帘已经烧着了。沙发和以前烧的差不多,再看看地下掉落的烟头瞬间明白了一切。可他全身已经都没了体力,只能被熏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