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再来20串羊肉串,20串羊脆骨,2把韭菜。”
“来,干了。今天这瓶白的必须解决了。”
“怎么,中彩票了。这么破费。”叶天开玩笑说道。
“害,马上过年了,破点费怎么了,今天敞开吃好吧,叶少过年怎么安排啊。”
“还能怎么过,跟老妈一起呗,你呢转了计算机又背着你妈转去文学系,打算瞒你妈一辈子啊。”
“哎,别提这个了,你说我们科大四才子,一个出国去了,一个嫁入豪门,羡慕不。”
“不羡慕,人各有志。待不住性子也正常。”
“第一次感觉死书读多了也成了书呆子了。”
“害,总没坏处,来,干了。”
“老板,一共多少钱?”
“三百零八,抹个零三百。”
“多少?三百,就这点烧烤。”希泽心里默默吐槽道。“靠,现在烧烤都这么坑了吗?这个月销量不行,本来就没多少稿费,加上房租吃喝,快全搭进去了,天啊。”
“不说了,老叶,年后再见了,赶车了。”
“好,拜。”
夜晚的火车站人却不见少,有的是浓妆艳抹相依为伴的大学生,有的是背靠蛇皮袋的满面尘灰的工人,有的是步履蹒跚两鬓斑白的老妪。
滴滴...
“箱子里有没有罐装之类的东西?”
希泽没听懂方言。
于是旁边的工作人员嫌弃地指了指一个喷雾。
“哦哦,除螨虫的,我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