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调换了她不知道吗？再说了我怎么知道她收衣服还会戴老花镜。”

“当然，我测试了两栋楼的距离，其实你只要和沈冬配合一下，再利用大婶的八卦心理就行了。我没猜错的吧。当时你们自导自演了一场戏。由于你所在楼层的顶层比大婶的还高上几米，但相邻所以距离并不远。当时你们假装吵架，还十分大声。大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搬上椅子都要去看看热闹。甚至还想戴上眼镜看的一清二楚。可不曾想戴上的瞬间。太阳光聚焦到眼球，致盲了大婶，瞬间失去了平衡摔了下去。”

“至于老贺的案子。你提前把针调整内部空气随接触次数所改变的流速等。例如六次左右的浮动，因为这周都是受害者老贺值班所以都是他坐在位子上，所以毒药只可能会注射进他的皮肤内。当然如果有任何意外也是可控的。于是我让警方扩大了监控的调查范围和空间。果然在沈冬出现前的一小时三天左右的监控录像都分别发现了你的身影。”

“说的非常完美，无懈可击，可你自己都说了，这只是一个假设罢了，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能够佐证。”郑教授笑了笑说道。

“我也说过你过于自信，觉得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但我在你学校的办公室抽屉发现了残留毒毛花苷k注射液的样品和首理化工厂的宿舍楼地图，以及你在实验室做有关实验的痕迹，你以为警方根本不会调查到你的身上，所以根本没有做完美的处理，只要进一步的进入比对，绝对会有所证明的。”叶天笃定地说道。

郑教授笑了，但这一次却带了些甘苦。“其实一切都计划的很好，但沈冬这个混蛋却整天睡不好，他做不到杀人，就让他露个脸他都畏畏缩缩，果然就不该指望他做任何事，说他害了自己的亲闺女也毫不为过。那只好我亲自动手了，只是杀了这个混蛋实在脏了我的手。看到他拼命求饶的样子我真觉得恶心至极，他死的时候还在笑，以为这样就解脱了？真是可笑！我也没想到会有人想到这一步，好了，我认输，心甘情愿。我会自首的。”

“所以你只是利用了沈冬和平常人先入为主的思维方式。”“可以这么说，不过结果是一样的。”

“你做这一切值得吗？”叶天询问道。

“没什么值不值得的，我之前遇到了一个小男生叫顾沐，仅仅是和沈雨这孩子做过同学，却想着怎么为他正名，即使和我同流合污，加入我的计划也无所畏惧。其实我早就把她当作自己的孩子，但我好像是天生煞星，又克死了一个花季的孩子。”

“你不是煞星，她的死是时代的悲哀，时代在进步，迟到的正义也早晚会到来，而在如今开放的时代，欺凌和歧视也会越来越少。”

“但愿如此吧。”郑教授叹了口气。

“小伙子，我最后有一个问题。博物馆着火了。其中存有一幅名画蒙娜丽莎和小狗这一条鲜活的生命。你会救哪一个？”

“救火。”

“你知道吗？燃烧的蒙娜丽莎才是最有价值的，拥有着高于它自身百倍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