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是那位领导,
“总有一天你们会回去的,我在想办法了!”
他带着一种极为高亢的语气对那四个人说着。我坐在隔间的沙发上,若无其事的继续看着那些艺术品。
忽然有什么东西闯入了我的视野---是刚才门外的蛆虫。它们在地面上蠕动着,慢慢地扭成了一个小孩子的形状。那小孩长得眉清目秀,白色卷毛短发,红瞳,五官精巧,穿着深灰色的袍子。祂走到其中一个最大的棺材旁边,小手往空气里一抓,凭空变出一把刻着密密麻麻的经文的斧子。祂将斧刃搭在棺材盖上,稍一用力,斧刃便尽数没了进去。接着,裂纹随之蔓延开来,棺材盖四分五裂,散落在地,烟尘四起。
棺材就这么被打开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遍布全身,但出乎意料的,我仍留在原地,继续将视线放在那里。棺材里躺着一具尸体,一具穿着第一届学生校服的人的尸体。之所以称他为“人”而不是“学生”,是因为他的面部除了双眼不见了以外,其他地方保存的很好。而他的胡须已经垂到胸前了。
他似乎在动?
祂从口袋里掏出了两个小球,按在了他面部缺失的部位上。
他终于可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