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南言故作要挣开他的手,却反而被楚慕辞拽的更紧,像是一撒手,他就会消失似的,见此,祈南言也明白有些东西过激则反,没在继续逼问下去,偏过头认命一般,“好吧,谁让我确实身体不行呢,你要在上就在上吧,唉。”
心里则是在想,又一环。
看着爱人这副失望的模样,前因后果加一块,血液直冲脑门,当即激动道,“你在上,你在上”,语气带上了祈求,“别哭了好不好,我心疼。”
祈南言:环套中了,但还不够牢固。
“罢了,你想在上就在上吧了”,说完一个翻身,任由楚慕辞压着自己,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但眼角恰好留下的一滴泪,却无端露出几分倔强的凄苦。
楚慕辞一个翻身,任由他压住自己,眼里带着疼惜,“我自愿的,不勉强,若是知道这个会令你难受,便到了那时候听你的便是,何苦惹你伤心。”
祈南言:套是套牢了,但是为何会有一种被将了一军的变扭感。
而彼时,星参将烧鸡送到楚府之后,看着板着一张脸的楚大将军,有些惴惴不安,主要是气势恐怖。
楚承先开口道,“辛苦跑一趟。”
星参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楚将军客气,属下也是按主子吩咐办事。”
楚承先点点头,星参见状,也十分自觉的告辞。
日上中天,逐渐西斜,天边红霞似火烧,张荣明按照祈南言所说,简单收拾了一番东西后,就离开了宸王府,回到了皇宫。
此时弘武帝正在处理政事,听到禀报说,张御医求见,眉头微蹙,“张御医,他不好好在宸王府待着为成宁侯治疗,怎的突然回来了?”
德才适时上前,“许是宸王府有异动,张御医特来禀告陛下。”
弘武帝沉思一瞬,“你说的不无道理,宣”,弘武帝对着下方的侍卫说。
没过一会,一身御医服饰的张荣明踏进大殿,跪地行礼,“臣叩见陛下,陛下万岁。”
“嗯,平身,你不在宸王府待着,忽然来面见朕,所为何事?”
“回禀陛下,臣才疏学浅,只能替侯爷解除那桃花面的毒,至于侯爷体内的残毒,时至今日,臣试了多种方法也未见有起色,臣才疏学浅,还请陛下降罪。”
弘武帝沉默了一瞬,才开口,“成宁侯可知道?”
张荣明脸上闪过苦涩,“臣不敢瞒陛下,正是因为侯爷知道,因而一怒之下将臣轰了回来。”
弘武帝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转头对着德才故作抱怨,“他啊,还是这副性子,一有不爽便发脾气,上次你去宸王府,连朕的面子也不给,真是”,弘武帝似是说不下去,无奈摇摇头。
德才也顺势接着弘武帝话茬,“那还不是因为陛下您将侯爷当成自家孩子一般疼爱,哪有父亲会生自家孩子的气呢,是吧,张御医。”
突然被点,张荣明也是不卑不亢点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