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逐渐西斜,宴席散去,司徒追清一个个送别,当看到醉醺醺的楚慕辞之时,问楚青,“楚小将军既已醉了,不若乘坐我司徒府中马车回去,如何?”
楚青本就在想少爷醉成如今这模样,要怎么回去,现下司徒追清这提议,可谓是解了燃眉之急,面上一喜就要答应,肩膀处搭着的手忽然重压,这下楚青那还能不明白,他们家少爷这是装的,至于目的嘛,他猜,可能是跟成宁侯有关,嘴边的话顿时一转。
“多谢司徒公子,等会我看看谁顺路捎我们一程就行,就不麻烦了。”
司徒追清刚张嘴,只听楚青忽然一声大喊,“侯爷,侯爷,我们少爷醉了,不知可否搭一趟便车?”
炽阳一脸莫名,倒是卑弦开口道,“侯爷,楚小将军醉了,可要让他们上来?”
炽阳转头疑惑看着卑弦,嘴巴刚张,只听车帘内传来他们主子淡然的声音,“让他们上来。”
“是”,卑弦跳下马车,走到楚青面前,和他一块搀扶着楚慕辞离开。
楚青笑着说,“司徒公子,留步。”
经过刚刚宴会的事情和如今楚青的反常,司徒追清越发觉得这成宁侯和楚慕辞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但他也无心探索,毕竟他头上还有一座偏心的大佛呢,不过,不知为何,总觉得今日这成宁候似是与往常不一般。
进了马车后,卑弦拽着楚青就到了外面,幸好板面够长,能够坐下三个人成年男子,就是稍微有点挤。
炽阳手拿着缰绳,见卑弦这么放心将主子交给一个陌生人,眉头微蹙,暗戳戳提醒,“卑弦,不若你进去吧,主子在内需要人伺候。”
卑弦木着脸说,“放心,主子若是有事自然会唤我们。”
炽阳气极,暗骂这卑弦平日里那么聪明理智,怎么这时候忽然听不懂话来,把缰绳往他面前一扬,“那你驾车,我去伺候主子。”
卑弦一把按下他的手,隐秘拍了两下说,“驾你的车,放心,主子有需要自然会喊我们。”
马车外气氛有些凝重,马车内也是热火朝天,楚慕辞在马车动了后,瞬间睁眼,一个飞扑,将祈南言压在身下,手掌垫着他的后脑勺,是保护也是禁锢,急不可耐吻了上去,就像是渴死的人遇见了水源一般。
鼻息粗重,唇齿交缠,暧//昧的水声清晰响在两人耳边,更加催动心中那只可身传不可言说的想法。
祈南言虽然被压在身下,但是主动权却控制在自己手里,马车内暗香浮动,情愫缓缓散开,聚积在马车里挥散不去。
唇分后,楚慕辞靠在祈南言肩膀处喘着粗气,耳朵通红,身子偶尔颤抖一瞬,好一会才轻声呢喃,“阿言实在是太过分了。”
祈南言哼笑一声,声线暗哑勾人,“阿辞这可就冤枉本侯了,明明是你一上马车就将我压在身下,肆意逞凶。”说完,手动了动,引得身上人一阵闷哼,气息又重了些许。
衣料摩挲,炽热的氛围宛若水波缓缓荡漾开来,楚慕辞声音委屈,“吊着我不上不下,偏生又不给个痛快,难道不过分吗?”
祈南言低低笑出声,“阿辞若是不怕等会出丑,本侯倒是无所谓。”
“那我要补偿”,楚慕辞顺势提要求。
“什么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