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摸了摸,又是一个玉瓶,里面也是药物,不致死,毁容。
接着一个又一个,不是玉瓶就是匕首、剪刀、簪子。
吴老太太最终拿起一瓶慢性致死的毒药,握在在手里把玩许久,问了一个让杨珍哽住的问题:
“阿珍啊,你说那西边来的药有保质期,卧着药不会已经过期了吧?”
杨珍:······
“那这药是没用了,还是更毒了?”
杨珍在她家小姐出嫁之时,看过这个箱子。看着匕首上的幽幽蓝光,感觉颜色更渗人了,约莫是更毒了吧。
“小姐,你这么多年也没拿出来用过,现在是要?”
“拿出来用?那也得吴家后院有配得上的啊,吴良荣那老东西也是没用的!”
吴良荣是吴老太太丈夫,死了有十来年了,虽有花花肠子,但也从没越过吴老太太去。
杨珍叹气:姑爷还是死太早了,这箱子本来是真压箱底的,姑爷死后,这箱子就常驻小姐床上了。
吴老太太招手,“阿珍,你来!”
她把手里的玉瓶递给杨珍。
“小姐?”
“这瓶子里的东西,务必让他们都吃了,连着三日。”
这群倭人住在吴家大院,要从食物饮水上下手很容易。中了这药的人,一年以内也不会发作,可是······
“小姐,玉年少爷他······”
“别说了,我不可能放过那些倭人,吴玉年一个狗腿子,难不成还能和他们分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