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死了有个屁用！”对方传来愤怒的机械音，“我是让你在悄无声息的情况下灭掉晁天，没让你这么大张旗鼓地干掉他！还**的写诗！你要考研吗！”

“大爷”嘴角一抽，冷声道：“晁天不是我干掉的。”

对方真怒了，骂道：“你说这些有用吗？他一死，保卫局那边肯定会把他的底子扒个干净！要是找到蛛丝马迹，我***就完了！我真服了！你不是暗网上的‘满星’杀手，号称满足客户的一切需求吗？你怎么连以最快速度干掉晁天都做不到，还让别人抢了先！”

“这个我没有办法，毕竟华国是禁枪的。‘手工’打造武器的条件下，做成这样已经是最快了。”

“哼！我不管！反正你没完成，这单的钱你就别想要了！”

“呵呵！”“大爷”冷笑，“亲爱的委托人，你或许没听过我的代号。那我就提醒你一下，我的代号是‘艺术家’。”

对方愣住了，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在开玩笑吧？”

“我没开玩笑。”

“你......你想干什么？”对方听见“大爷”笃定的回答有些慌张，“我告诉你，这里是华国，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大爷”又一声冷笑，缓缓道：“我知道，你这种地位的人，肯定有完备的安保措施。但接你这单的时候，我说过，这单最终做与不做，成与不成，你都要付钱。不付钱，我会要你的命。所以，就算你躲进那个地下掩体，我也会钻进去，拿到我该拿的。”

对方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挂断电话。

“大爷”等得不耐烦，因为地上的双枪马上就要燃尽了。

“我亲爱的委托人，你要怎么做？”

“唉——现阶段的钱，我给你。”对方妥协了，“那三个小崽子，顺便也干掉。记着，别用枪，做的干净些。”

“大爷”点点头，又问道：“晁天的老婆怎么办？”

“一个‘寄生虫’而已，不值得浪费我的钱。”

“明白。”

挂掉通话，“大爷”将翻盖手机扔进还在冒火中的一具尸体上，潇洒地离开这座明亮的厂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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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何氏金融集团董事长办公室内，何君谏坐在装饰古朴的老板椅上，闭目养神。

此刻的他穿着简约风格的中山装，听着年轻女秘书的辞职理由。

“我知道了！”何君谏毫不在乎地摆摆手，“你走吧！希望你能找到一份好工作！”

“啪嗒！”

何君谏睁开那双充满血丝的双眼，对着一旁坐在沙发上正在记录着什么的何内秀，不满地问道：“你在这干什么？”

努力憋笑的何内秀若无其事地回答道：“哦，在记录当着你面辞职的人数。”

“你敢！”

“怎么，不行？”何内秀冷笑，“再说一句，我就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