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木杖是什么玩意,何以这么厉害?”
沈星想起梦中所见,随口答道:“魅木!”
空气中,蚁后已经几乎痊愈,伸长翅膀,围绕着沈星扇啊扇。
高频的翅膀,发出嗡嗡声,像在答谢沈星。
“问你个问题,你这蚁巢明明都有问题了,要不换个地方筑巢吧?”
蚁后扇着翅膀,摇着头。
“这么犟,非得在这个地方筑巢?”
蚁后扇着翅膀,点着头。
“这是什么道理?算了,救人救到底,我再帮你们一程!”
沈星又去找了工具,开始清理蚁巢原本腐烂的部分,置于太阳底下暴晒。
然后,他又找了些暴晒过后的新土,填到蚁巢附近。
只要没有外敌的侵略,它们自然可以筑成新巢。
沈星把木杖往新土中滚了一圈,留下魅木特有的味道。
“大功告成!”,沈星拍了拍手。
下一刻,无数红色蚂蚁就开始忙碌起来,堆土的堆土,垒巢的垒巢,整个大树桩周围,都热火朝天。
蚁后高飞,越飞越高。
沈星目送它成为一个小点,消失不见,不久后,蚁后归来,精神饱满。
小腹中的光点,变得很饱满,犹如一盏LED灯,即使在白天,也很显眼。
“嗡,嗡!”,蚁后扇着翅膀,在沈星的手中点啊点。
沈星试探地问一声,“你是让我把手摊平!”
蚁后点点头。
等沈星捧着双手,蚁后飞到他手掌上空,吐出一颗光珠,中有七彩!
见之有形,触之无状。
整颗光珠呈氤氲之态,手指可以轻易探入、拿出,光珠不改形态。
肉眼可见,蚁后又萎靡不少,吐出这颗光珠,对它消耗很大。
“谢了!”,沈星捧着光珠,“我也该功成身退了!”
沈星一走,蚁后就飞到他身前,沈星换个方向,蚁后也跟着绕了半圈,悬停在他身前。
如此数次。
“你是不是想让我再等一等?”
蚁后扇着翅膀,点着头,发出嗡嗡之声。
“行,那我就看看你要做什么。”
蚁后又飞回蚁巢,数次进出,整个蚁巢更加勤劳忙碌起来。
想起前世社畜的生活,一时间,沈星竟有些痴了,倒不是怀念这种生活,只是觉得,人生总是如此。
知画安静地陪着他,一点也不叽叽喳喳。
不知不觉,太阳西沉。
沈星耳边响起“哔哔啵啵!”的声音,像有什么要钻出地面。
下一刻,被斩得只剩下一个桩的金松,迸出两株嫩芽。
蚁后飞出,咬断其中一株嫩芽,把嫩芽衔到沈星的手掌中。
当光珠和嫩芽沾到一起之时,就融为一体,嫩芽被包裹在五彩缤纷之中,沈星突然生出一种明悟。
“哈哈哈!我明白了!”
原来一株为希望,曰生。
另一株为传承,曰新生。
妙妙妙!
蚁后啊蚁后,你也是个妙人,不,是妙蚁啊!”
说罢,沈星小心翼翼地捧着嫩芽,像父亲抱着新生儿。
找了个离原金松树桩约莫4、50米远的地方,沈星刨土,挖坑,然后将手心的一捧金松埋进土中。
沈星好久不动的面板,突然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