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着凉,小病而已。”孙惠敏端起茶杯,没喝前,瞥了他一眼,“即便我想告诉你,当时也找不到你啊。”
“我…我…唉…”岑子酒羞愧地低下头。
看见岑子酒如此表情,孙惠敏满脸都是笑意。
仅片刻,岑子酒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溜圆,“娘,你们刚才说什么,岑子津岳家,他成亲啦?”
见孙惠敏点头,岑子酒不确定地问了一句“与松井明美”。
“不错,就是这个瀛岛女人。”
得到答案,岑子酒是既意外又理所当然。
意外不是岑子津娶松井明美,而是没想到两人这么快就成亲。
看来,岑子津果然是岑棚最爱的儿子啊。
不过很快,岑子酒想到一个有些棘手又不好言语的问题,那就是未来岑家有可能会发生巨变。
因为瀛岛亲家的关系,岑棚与岑子津在未来,会如何选择呢?
还有那个松井明美的叔父,那个叫松井鸠彦的家伙,应该是野菊一郎的属下。自己与野菊一郎在同苏府打过交道,可不是很友好。
而且,岑子酒有种预感,自己与野菊一郎必定还会产生交集。毕竟这家伙不远万里,不惜灭口要找的东西,在自己手中呢。
岑子酒可不相信,野菊一郎会善罢甘休。
即便当初自己戴着面具,但还是小心一点为妙。
于是,岑子酒俯身在孙惠敏耳边低语道:“娘,你的私房钱攒多少啦?”
“没多少。”
“没多少是多少啊。”
“臭小子,问这干嘛,缺钱啦?”
岑子酒一摆手,“我不缺钱。娘,我不是告诉你了吗,让你留一手嘛。”
“我…我,唉!酒儿,我与你父亲毕竟夫妻嘛,哪有大难临头各自飞的道理。”孙惠敏眼中满满的不舍。
“娘,我不是让你离开父亲,而是让你提前准备,防着他…”岑子酒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先伸出食指,再同时伸出食指与中指。
看见岑子酒的动作,孙惠敏不似之前的表情,而是点点头,“我呢,多少也留了点。”
“那就好,这叫防范于未然。”岑子酒点点头,“不过娘,那些钱,你最好换成金条。”
“金条?为何啊?”
“娘,盛世古董、乱世黄金。”
“乱世?这…怎么…唉!这世道的确不太平。”孙惠敏一声短叹。
“娘知道就好。对啦,那松井明美的父母,来岑家作何?”岑子酒有点好奇。
“你个皮猴子,你是不知道,你父亲与瀛岛松井家在做生意。”
“什么?与…与瀛岛人做生意?”岑子酒双眼微眯,嘴角挂着一抹冷笑,透露出内心的不满,“娘,做什么生意?”
“这个我也不清楚,你父亲也没和我细说。”
“娘,父亲这是…那个,娘啊,你那私房钱多准备点,到时候我带你出国旅游,然后你出钱。”岑子酒嘻嘻一笑。
孙惠敏愣了一下,然后笑着拍岑子酒一下,“你个小皮猴子,好,到时候你带为娘出去旅游,老娘出钱。”
岑子酒笑着挠了挠头。
其实,岑子酒想告诉母亲,父亲这么做,就是与虎谋皮,最后有可能血本无归。
可话到一半,岑子酒便了改口,因为他清楚,自己的话,在岑家如同放屁一样。
所以嘛,自己没必要多此一举,做这种费力不讨好得事情。
只要自己与老娘过的好,其他人只能呵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