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寺的夜晚,乌云密布,雷声轰鸣,似乎整个世界都在这场暴风雨中颤抖。闪电劈落,如同无数道银蛇蜿蜒而下,瞬间照亮了四周古老的建筑。青石台阶上的水流淌而下,打湿了干枯的土地,与即将到来的狂风交织成一曲悲壮的乐章。
林风独自站在金山寺的高台上,这几个月的经历仿佛就在眼前,那些温暖、轻柔的瞬间如潮水般涌来。然而,这样美好的画面正被眼前的雷雨所笼罩,强烈的不安逐渐蔓延开来,“我该回家了吗?”他低声自语,目光远眺,思绪却逐渐陷入混乱之中。
又一道闪电划过天际,照亮了他的脸庞,林风深吸一口气,试图压抑内心翻涌的情感。他想起了自己的家乡——那条宁静的河流、悠扬的虫鸣,以及母亲温暖的笑容。突如其来的思念让他的心头一紧,也深知再不快些动身,就要错过归途。耳边的雷声愈发逼近,像是命运的警钟,在催促着他。
就在此时,一道闪电劈下,刺眼的光芒令他的眼睛感到剧痛。在这一刹那,林风感到身体向后倾斜,似乎整个世界都在翻转。混乱的感觉如浪潮般涌来,他竭力想捉住些什么,但手指触及空气,什么也无法抓住。内心的恐惧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这是什么?”他拼命挣扎,然而周围的一切迅速变得模糊,像是在黑暗中漂流,感官的刺激让他几乎窒息。
当他再次感知到自己的存在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而昏暗的房间里。墙壁上剥落的油漆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霉味,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急促的窒息感。他睁开双眼,努力辨认四周,竟然看见一张铁床和一扇小窗户,透进微弱的灯光,忍不住让人想起金山寺的那片朦胧雨幕。
“我……在哪儿?”他坐起身,环顾四周,不由地心中一沉。这个地方显然不是他熟悉的环境,而是一座阴暗潮湿的牢房。狭小的空间中只有一张铁床和一扇小窗户,映入眼帘的是灰暗的天空和呼啸而来的冷风。外面的雨水拍打在窗框上,发出低沉的噪音,增添了几分绝望的气氛。
“这是监狱吗?”,林风看着那铁条栏杆。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他喃喃自语,心中充满了疑虑。这种感觉仿佛就像置身于梦境,又似乎是某种无法逃避的现实。他用力捏了捏自己的手臂,希望通过疼痛唤醒真实感。心中的焦虑与不安如影随形,仿佛有无形的锁链束缚住他的胸膛,令人窒息。
与此同时,耳边传来了阵阵喧哗声,低沉而嘶哑的声音交织成一曲杂乱的乐章。他听见那些囚犯们互相争吵,谈论着各自的遭遇和未来的计划。虽然语言听起来有些模糊,但他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绝望与愤怒。“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一个声音激昂地说道,带着强烈的不甘;而另一个则是沉闷的叹息,显示出无奈与失落。
忽然,一个影子在门口出现,伴随而来的是沉重的脚步声。他本能地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那道黑影走近。门被打开,狱警走了进来,一双冰冷的眼神扫视着监舍中的每一个角落,仿佛在寻找任何可以处罚的借口。
“新来的,叫什么名字?”狱警用低沉的声音询问,声音如同磨刀石一般刺耳。
“林风。”他回答,声音因紧张而略微颤抖。狱警的审视让我倍感压力,仿佛在评估着他的价值与危险性。林风能够感觉到这位狱警对于新囚犯的厌恶与不屑,仿佛在他眼中,所有人的命运都是一样卑微而可怜。
“别妨碍其他人,你最好乖乖待着。”狱警说完便转身离去,留下林风独自在黑暗中思索。孤独感如潮水般涌来,他不得不面对未知的恐惧与未来的渺茫。心中对自由的向往与对绝望的恐惧交替出现,让他几乎难以承受。
“请问我是这么在这里的?”,林风有点闷。
“嗯?你这家伙怕不是瞎蒙,不仅非法偷渡就算了,还倒卖文物,虽然不是我美国的。最可恨的是而且还传播非法信仰。你这家伙简直就是作死。”,那狱警很明显也是对林峰这么一个嚣张的偷渡客感到无语。
“嗯,那不知这位大人能否给我一张报纸让我看看?“,之所以要报只是林风知道报纸上可以记录了更多的信息,他可以通过报纸直接的了解到这个世界的详细情况。
那狱警虽然对林峰这个家伙的态度感到奇怪,但也依然将报纸给了他。
“斯,我操,竟然是二战过后美国。我还是个华人,这该怎么办?”,林风可是知道这个时代的华人在美国是什么样的地位。
他随身携带的物品包括一些来自《青蛇》世界的古董,在这个历史背景还停留在二战刚结束的美国。
由于肤色的差异和宗教信仰的问题,他很快遭到了当地人的误解与偏见。一个供销商看到林风的古董后,立刻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但当得知林风的身份和肤色后,态度瞬间骤变。“你这个外来者,我在这里可不欢迎你!”他冷冷地说道,眼中闪烁着鄙夷。林风只得无奈收回自己所持的物件。
最终,林风竟被诬陷为盗窃者,被告上法庭。身为无辜者的他被迫面对着法律的严峻考验。在法庭上,他的心跳加速,耳边的声音嗡嗡作响。法官的威严与陪审团的质疑让他无处遁形。他想要辩解,但却难以用正确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清白。
“我只是从遥远的地方带来的古董,并不是偷来的!”他激动地解释,然而声音在嘈杂的人群中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最无语的是他曾经向中国大使馆求助,然而中国大使馆也认为他是一个偷渡客。还是一个贩卖中国文物的卖国贼,虽然某种意义上他确实是,然而他还是感到无语。
“不可思议……”他在法庭上呆滞着,法官的威严与陪审团的质疑让他无处遁形。他想要辩解,但却难以用正确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清白。此时,内心的愤慨如火焰般燃烧,他强忍着泪水,恳求道:“请相信我,我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