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点了点头，开始念起了超度的咒语。只见一道白光从女鬼的身上散发出来，她的面容也变得越发祥和安详。最后，女鬼化为一缕青烟，随着法海的诵经声消失在空中。

法海和林风相视一笑，都感到心中一阵说不出的轻松。

那些行脚商人见到女鬼的残酷报复，顿时面色惨白，双腿发软，连连后退，不敢再靠近那名老者的尸体。他们惊恐地望着林风和法海，眼中流露出难以置信和恐惧。

“这...这太可怕了!竟然让那个女鬼如此残忍地杀死那个老者!“一名商人颤抖着说。

另一人紧张地擦拭着额头的汗水，声音也在发抖:“我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场面!这个女鬼实在是太可怕了，我们大家都差点命丧于此啊!“

林风安抚地看着他们，语气平和地说:“我知道你们吓坏了，但请相信，我们并非有意纵容她的行为。我们只是想帮助这个女鬼，让她得到应有的正义。那个老者活该受到如此报复，他曾残酷虐待和折磨她，所以她今日的举动是正当的。“

听到林风的解释，那些商人才稍稍放下了心中的恐惧，不过脸色依旧有些发白。其中一人谨慎地问:“可是，你们怎么能确定那个女鬼说的是实话呢?也许她只是想报复一个无辜的人?“

法海沉默了片刻，然后开口说道:“我明白你的担忧。但是，我们仔细调查过，那个老者确实曾经伤害过这个女鬼。她今天的行为虽然残酷，但却是出于正当的复仇。我们不能苛责她寻求正义的方式。“

那些商人面面相觑，似乎还有些不太相信。但在林风和法海的进一步解释下，他们渐渐接受了这个残酷却又合理的事实。

“我明白了。看来那个老者活该受到如此报复，我们也没什么立场去指责女鬼。“一名年长的商人叹了口气说。

另一人点点头，说道:“是啊，既然他曾经伤害过女鬼，那她今天的行为也算是正义的复仇了。我虽然看得心惊胆战，但也不能说她做错了。“

法海听了他们的话，心中也稍稍放下了一些负担。林风见状，轻声说:“我知道你对于纵容女鬼的行为有些内疚和不安。但是，有时候正义并非非黑即白，有时候也需要以更残酷的方式来实现。我们虽然不赞同她杀人的手段，但也无法否认那个老者活该受到惩罚。“

法海沉默了片刻，缓缓点头说:“你说得对。我知道我们无法完全裁判是非，但是看着那个女鬼如此冷酷地折磨那个老者，我的确感到有些不安。不过，既然他罪有应得，我也不好再过多地指责她的做法。“

林风拍了拍法海的肩膀，安慰道:“你是一个善良正直的人，我理解你的顾虑。但有时候，世间的正义并非非黑即白。我们要学会包容和理解不同的正义观。只要最终达成了正义，方式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法海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释然的神情。那些商人也在林风和法海的解释下，渐渐接受了女鬼的行为。他们虽然仍然感到心有余悸，但也认识到了这种残酷复仇背后的正义因由。

就这样，一夜过去，天色渐明。法海和林风向那些商人告别，继续踏上了他们的旅程。商人们目送着他们的背影，心中虽然仍然有些许不安，但也认识到了这个世界并非非黑即白。有时候，正义的实现需要更加复杂和残酷的方式。

一路上，法海和林风都沉默寡言。法海时而会陷入沉思，想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虽然他明白女鬼的复仇是正当的，但看着那个老者在女鬼手下痛苦挣扎，他还是感到内心有些许波动。

林风注意到了法海的异样，轻声问道:“你在想什么?还是对刚才的事情耿耿于怀?法海大师这可一向不是你的性格呀，不妨说出来与我聊聊，不然总憋在心里恐怕生出祸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