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英雄忽患怪病症,昔日豪情今何处?
卧床呻吟声声痛,兄弟情深胜黄金。
为救兄弟赴蹈火,在所不惜显真心。
江湖路远求医难,秦岳不惧山高长。
背负期望肩重任,誓将良医请身旁。
话说梁山寨下为何来了一批北方流民、北方难民?梁山诸位大小头领皆是一惊,究竟这北方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北方女真所建立的大金,向来对中原大宋虎视眈眈,却依赖北方精锐军马,只是跨界骚扰,不想老种经略相公种师道患病回京养病,却不想大金四太子兀术起兵十万,前来攻打大宋燕京,而燕京府的大小官吏皆是贪生怕死之辈,纷纷拿上钱财逃到南方,不管百姓死活,百姓只得各自奔散,一部分百姓只得拖家带口逃至梁山,另一部分百姓随着战火,逃至南方躲避战火,种稻农耕且按不细表。
众人听罢北方战事烽火连天,皆觉得叹息不已,云策怒道:“难道这宋廷没有来支援?这宋廷弃百姓性命于不顾,还妄称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有些百姓道:“听说燕国公张叔夜率其麾下,已去支援太原城,而鲁国公陈希真与越国公云天彪的军马不知前去与否。”陆丹婷抚扇笑道:“想必这雷将内部亦不团结,他日必生内乱。”众人皆无言,殷浩便让何宇佟下去整理房屋,拨给百姓居住。
百姓上山居住时,恰逢晨宇与花凤梧下山侦察四方酒店,晨宇眼尖,发现一对母女项上红斑点点,像是红疹,女孩咳嗽不止,不由警觉起来,晨宇对凤梧道:“军师吾看这俩母子像是得了红疹,此是乃一种恶疾,何不发放些钱财,让一两个儿郎护送她母子二人去找神医?”凤梧点头应了,便让那对母女过来。
那对母女过来跪拜道:“不知军师头领唤我母女二人何事?”花凤梧抚摸那个女孩的脖颈道:“这种病唤做红疹,此乃一种恶疾,需早点疗伤,不然感染则成瘟疫,后果不堪设想,我寨中尚无良医,我且取些银两,再让几个儿郎将汝母女二人护送下山去找神医可好?”那母亲却不以为然,反而怒道:“我母女二人无病,我们从北地万里而来,前来归顺汝等,留在这受此鸟气?还不留在北地!”今日正值云策巡哨旱寨、水寨,闻声赶来,知晓了状况,相劝这对母女,这对母女仍是不从,身旁流民议论纷纷,云策便让她这对母女住在后山屋舍,其余皆住前山。
却不想这才酿成大祸,果如花凤梧所料,第一日山寨尚且无事,众头领皆仍还能下床操练军马,第二日战马、众多大小喽啰尽数病倒,数日之后众头领皆患病,皆是患呼吸困难、发热之状,男头领都尚且支撑得住,女头领中除党梦晗、花葵、谢熙涵、顾怡雯等一干练武的女头领尚且可以支撑,钟子敏、郝子玥、杨鸣潇、刘诗怡等一干文职的女头领皆是病倒在床,喽啰、战马亦死伤不少,卢忆泽、耿时了二人平日修道,亦无大事,除了秦岳在白林寨养伤,聚贤堂女头领墨琼瑾与吴思瑶和五百喽啰尚且亦在白林寨屯田,三人未曾患病,殷浩一面下令紧闭寨门,一面修书一封往白林寨的三人送去。
却说秦岳大伤全愈出寨,二女正在垦殖屯田,收获颇丰,正欲派人送粮草往梁山本寨送去,却得报梁山众头领全已病倒,三人大吃一惊,忙拆开了书信,三人看罢不由恼怒,吴思瑶道:“寨中如此情形,墨姐和秦兄有何良策?”墨琼瑾道:“寨中缺少良医,我等可下山去寻,又不知何处有神医。”秦岳道:“这么说来,我倒是认识一人。”吴思瑶道:“何许人也?此危难当头,秦兄务必速救众兄弟姐妹!”秦岳随之道:“此人姓魏名月霞,乃河南洛阳人氏,此女医术高超,妙手回春,江湖人皆唤她为活菩萨。”吴思瑶道:“此女我亦认得,她现如今在新野县治疗他人,不如我们三人前去寻她?”三人当即写了封回信往山寨送去,一面把屯田又交给刘文潇管理,三人收拾些银两,急忙往新野县赶去。
不说梁山寨中如此危急,只单说秦岳、吴思瑶、墨琼瑾三人,因事关紧急,三人骑了匹快马,马不停蹄往新野县而去,只需一两日已经到达新野县境内,秦岳道:“吾已多年未曾见到她,已不知她住在何处?”吴思瑶道:“吾仍还记得,汝二人莫慌,吾来带路。”
不多时,吴思瑶、墨琼瑾、秦岳三人已到魏月霞所居之地,十分偏辟且而无简陋,因她平日里仗义治疾,不分高低贵贱,一一治病,若是穷人无钱医治,必救治到底,三人往前叩门,仍是无人,吴思瑶道:“以往百姓皆来看病,今日却是怎么……”
话音刚落,一队官兵从附近出现,三人正在诧异之际,为首那将让军士将三人捆绑起来,三人来不及躲闪,被擒拿捉了,为首那将身长八尺,生得土灰,虎背熊腰,却挂着一支残臂,细看居然是散仙之中的真大义,至于真大义为何在此,后文自有分晓。
真大义手拿齐眉棍喝道:“魏月霞此贼私通梁山贼寇,杀死巡捕官员在逃,汝三人来此处干甚?”有的官兵认出三人道:“此三人皆是梁山贼寇。”真大义喜道:“原来皆是梁山贼子,先行关押祝家庄,他日捉得贼首,押往京城凌迟处死!”
正在此时,背后官兵已溃散,只见有三名女子一起将官兵杀散,真大义急忙领军撤走,三女自救了三人,三人正欲感谢三女,发现其中一人正是魏月霞,月霞亦认出秦岳、吴思瑶二女,甚是欢喜不已,便给身边二女介绍三人,三人将山寨得瘟疫之事告知魏月霞,魏月霞道:“若是如此,小女愿前去梁山,解救梁山各位义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