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当真。”
他点头:“还望公主也能言出必行,日后莫要再重犯今日过错。”
上官鱼看他这架势,确实是没有要杀她的意思。
她一边狐疑,一边乖巧道:“太傅教诲的是,我以后肯定不会再犯了。”
【妈der,犯个毛线犯。】
【她看起来像是命很多的人吗?】
【垂涎一次死一次,她宁愿孤寡到死,都不乐意多看他一眼的。】
对于她心口不一的事,君瓷殷如今已经坦然接受。
他欲款步离去,在旁边早已看傻了的柳儿终于反应过来,怒气冲冲的阻拦住他:“放肆!”
“君太傅,你不过是一介臣子,怎么能对公主殿下这样无礼?!”
君瓷殷离开的步伐顿住,柳儿见状更加倨傲,高高抬起她的下巴,用鼻孔看人:“太傅,能被我家公主看上是你的三生荣幸,谁准许你对公主大放厥词的,还不赶紧道歉?”
好不容易免除一死的上官鱼:……铁子,你害我呢?
她一溜烟躲到玉柱后面,只探出半拉身子。
【哥,骂你的人是她哦,可不是上官鱼哦~】
【拧了她的脖子就不能再拧她的啦,那样可太不礼貌。】
君瓷殷没去搭理傲慢的柳儿,他侧身绕开她,大步走了出去。
临经过主院时,他单手捏起一诀,轻而易举搜刮到了还驻足在公主府的上官鱼,一掌捏碎了其魂魄。
地牢之中,柳儿愤懑跺脚:“公主,君瓷殷他太过分了,竟然不把您放在眼中!”
侥幸逃生的上官鱼还沉浸在自己不用死的好消息里。
闻言,她面无表情的看了看侍女,冷声:“以后,你不用跟在本公主身边伺候了。”
她不需要一个随时随地能坑害她的仆人。
“公主?”
柳儿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她做错了什么?
上官鱼没理她,自顾出了地牢。
……
自从那一天过后,上官鱼一直本本分分的待在公主府里,哪儿也不去。
贴身的小丫鬟换了个人,安静,有眼力见,比柳儿好使了不知道多少倍。
本以为这样安生的日子还会再多持续一会儿,没想到某日下午,公主府里突然到访了一位不速之客。
青墨颜,桑穹当朝储君,年方十五,幼稚的堪比三岁小孩。
他此番刚刚下了学堂,雄赳赳气昂昂的跑到她近前,身后还跟了个身穿朝服的君瓷殷。
上官鱼现在一看到他就杵的慌。
挪腾了两下位置,从凉亭的长凳子上站了起来。
“姓上官的,听说你前两日看上了本宫的太傅,还妄图对他上下其手?”
青墨颜毫不遮掩的肆意嘲笑,他就乐于给这个废物找点不痛快。
一个前朝公主,凭什么占据着皇室身份。
她就该是阶下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吃穿奢华。
上官鱼在青墨颜的调笑下,脸成功的绿的。
【擦。】
【这死东西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好不容易才稳定了君瓷殷留她一命,可千万别给他整上火了,半夜三更的偷摸给她干掉。】
上官鱼悄摸的看了眼君瓷殷,见他没什么反应,提着的心还是没能放下。
“怎么了,本宫说的不对吗?”
青墨颜见她不吭声,不依不饶的:“本宫可告诉你啊,太傅是本宫的老师,日后是要成为帝师的。”
“像你这样无法修炼的废物,连老师的一根头发丝都不配肖想,你……”
“哗!”
青墨颜还在喋喋不休,但他太过于啰嗦,剩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上官鱼一脚给踹到了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