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苏越摸了摸他给的东西，一端有旋螺状的花纹，中间有一个洞，像是一个海螺。

“没有，走吧。”她双手叠在一起，分明并无利器在手，可给人的感觉却十分危险。

进入房间后，苏越划动着轮椅，将手中的石头丢在所处位置，再当她在桌边时，一个银白色的光罩闪烁了片刻又暗了下去，她这才将散开神识，将人参放在桌上，只是不是她再如何看，仿佛它都只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瘪平人参。

苏越望着它，用指尖戳戳，无果。

依旧安静。

当阿音提着桂花糕放在桌上，擦了擦汗道：“大人，我买回来了。”

苏越捻起一块桂花糕放进口中，可神识却始终一眨不眨的盯着它，毫无动作。

桂花糕入口，她记得大庆的桂花糕香甜软糯可口，一咬就是满口的芳香。

可此时，她也只是吃了块桂花糕，味同嚼蜡，不过如此。

在梦中，那人参精一跟着顾朝生回去，就立刻活灵活现的站直身子耍宝，向他展示着自己的用处还给他治好了旧伤。

顾朝生给了它许多吃的，但它最爱的就是桂花糕。

梦中便是如此，可不管是得到还是得到后，她的境遇都与顾朝生有所不同。

她眼中瞳孔本黑的仿若晶石，可此时却隐隐灰了下来。

为什么呢？

为什么就是不一样呢？

“但我不知，若是不是那个人，这个东西还是不是那个东西？”所以他的就是他的，旁人是夺不走的，是吗？

可凭什么呢？

他凭什么如此特殊呢？

一个杀父杀母杀妻，不忠不孝不义的人凭什么呢？

天道如此？

天道？

她的天命便是死在他的剑下，成为他的踏脚石，让他看破俗世，巩固心境。

不人不鬼的东西。

她到底是个人还是个棋子？

正当她疑惑不知的时候，脑海却突然传来一阵针扎的疼痛感：“宿主，醒醒。”

醒什么？她还不够清醒吗？

可她的神识外散，看见的却是残破的房间仿佛进行过一场大战，而她掐住阿音的脖颈将紧紧制住，已经开始翻白眼了。

她迅速松手“这是怎么了？”

一顿。

阿音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终于醒过来了。”

“大人，你尝了一口桂花糕后，看了眼那人参，就开始浑身冒着黑气，然后就开始发狂，我来阻止你被你一把抓住了脖子。”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