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孙儿的驸马在那幽州任职,新年都不能回京,否则孙儿定要带他来,给皇祖母请安。
孙儿的驸马极为英俊,对孙儿也是极好。
皇祖母见了他,定会喜欢。”
温太后轻叹了口气,接了过去,默默饮下。
她不咸不淡的又说:“你不是与他都和离了吗?怎还一口一个驸马、驸马的喊着。
再说,你大婚那年,哀家不是回宫见着了吗?那小子一看就是个混不吝。
瞧把你这小猢狲稀罕的,都和离了还惦念不忘。
你可是为了他的事儿,来求哀家?”
楚云漓立马跪在软榻上,又摇着那温太后的胳膊撒娇:“皇祖母,孙儿与驸马实在命苦,我二人并未不和,而是父皇他非要将我二人拆散。”
温太后斜瞄她一眼,淡淡吐槽:“看你这没出息的劲儿,为了他直接就跪下了?一点都不像你母后,更不像哀家!
那先帝在位之时,都是先帝在榻上给哀家下跪,哪像你为了这么个混不吝的小子,二话不说就跪。
赶快起来,净丢哀家的脸。”
楚云漓委屈屈的憋着个小嘴,嘟囔着:“皇祖母莫要小瞧人,孙儿的驸马也常在榻上跪着,还求着呢……”
温太后见她委屈得不行,又心软起来,笑着将她拉回自己身旁,柔声问道:“小漓儿是想让他回京都,还是想与他复婚?”
楚云漓想都没想,脱口就答:“孙儿都想!”
温太后笑着嗔怪道:“就这般喜欢啊?”
楚云漓重重点了下头,毫不犹豫道:“嗯!特别喜欢!”
“孙儿都这般喜爱了,哀家岂会坐视不管呢,年后便让他回京,如何?”
楚云漓顿时心花怒放,抱着温太后的胳膊就不撒手,那小嘴儿甜的,吧嗒吧嗒说个不停,尽是恭维讨好之词。
慈宁宫传出阵阵嬉笑声,祖孙二人其乐融融。
殿外那掌事姑姑,太后的贴身婢女喜嬷嬷,笑着抹了把眼泪,喃喃道:“太后娘娘都多久没有这般开怀大笑了,老奴都跟着高兴。”
另一个掌事姑姑,也跟着附和:“是啊,自那事之后,太后娘娘这心里就只牵挂着长公主了。”
过了一会儿,温太后笑意盈盈的看着枕在她腿边的楚云漓,轻摸着她的小脑瓜,又问:“那谋逆一事,你那混不吝的小子当真大义灭亲了?”
楚云漓旋即坐了起来,惊讶着问:“皇祖母您都知道?是真的,孙儿不敢隐瞒。”
温太后又是一番得意,道:“哀家虽离宫多年,可这朝中始终都有哀家的人。
就说那个李群吧,若不是先帝当年将哀家抢了去,说不定哀家如今就是太师夫人了。”
楚云漓更震惊了:“皇祖母好厉害。”
楚云漓瞧着她心情甚好,一鼓作气道:“皇祖母,那孙儿与驸马何时才能复婚?”
温太后轻抿下一口茶,向楚云漓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那你可得为哀家办件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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