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老远回来好不容易能和你们一起聚聚...”

“乔燃你先别说话！”方茴重重放下酒瓶，打断乔燃的话，手杵着头，看了陈寻一眼。

“你什么时候和她在一起的？”

“...”陈寻单手手指揉着额头，没接话。

“你什么时候和她...接吻的？”对瓶又喝一口酒，方茴摇头盯着陈寻的脸。“...你们什么时候上床的？”

“....”陈寻张着嘴左右摆摆下巴，眼神愤怒又无奈，舔舔嘴唇，想说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站起身，对乔燃和赵烨打了个招呼。

“差不多了，我先走了。”

乔燃却招手拦住他。

“陈寻，你听方茴把话说完好吗？”

“你坐下！”方茴也去拉陈寻。

“方茴，你别这样。”

“我让你坐下！”

“好，你说！”

“...我们不要分手好不好？”

“....”

“我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你都告诉我。

我改！”

“...”

“我今天不想过来的，可我好想你，我想和你说说话....你不是说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吗？”

“...”

“你不要我了，我怎么跟你一辈子啊？”

说到这，方茴的眼泪顺着脸颊慢慢滑落，双手抬起搂住陈寻的后脖颈，神情凄婉而委屈。

后者挣开方茴的手臂，抬起头。

“方茴你听我说。你说过，一辈子不让我说那三个字。”

“嗯！”

“咱俩没有一辈子了！我今天必须跟你说，对不起！...对不起！”

“没有，呃哦，不不不...”

“去你的！”嘭的一声，方茴还是继续哀求陈寻，乔燃却再也受不了，冲上前一拳狠狠砸在陈寻脸上。

“你凭什么！”

“别打了！”

“推我干什么？赵烨你滚开！”

“别打了！”

“你还护着他？？”

一把推开赵烨，乔燃怒到极致。

“我千里迢迢赶回来，就看见他跟一个女的，凭什么啊！凭什么！陈寻，你王八蛋！方茴，方茴....”

打斗继续，方茴呆呆坐在位置上哭泣，桌子被赵烨掀翻也只是吓的她抖了抖。

目光空洞无神...

... ...

二十分钟后，赔了老板桌椅钱，结账后几人走到路口就要分开。

陈寻想了想，顶着红肿的嘴角和脸颊来到方茴面前站定。

“方茴！”

“你可以打我也可以骂我，但你千万不要说我没有努力过！”

“高考那年，我为了和你上同一所大学，我物理最后一道13分大题空着没做，就为了和你上一个学校。”

“....我们到底是怎么了？”

陈寻独身一人离开。

路边一台黑色A6后排，刘子枫笑着瞄了眼正在抽烟的沈晓棠，眸光兴奋。

舌尖顶顶腮帮子，视线停在窗外失魂落魄的方茴身上。

等了这么久，终于要到这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