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人都押了大,傅月容才慢吞吞的随一个身着华服的,跟着押小。
她到现在为止,还看不出来是狂沙想照顾谁,那就是真笨了。
几局下来,傅月容都跟着对方下,顺利过关。
随着人越来越少,傅月容的举止,也被坐在上首的狂沙注意到了。
狂沙身边一个属下跑到操控骰子的人耳边说了几句,就见他面不改色的进行着最后一局。
傅月容默不作声,趁着对方小动作落定,轻轻一晃,就改掉了大小。
身着华服的男子押了大,傅月容难得改了主意,押小,买定离手,打开就是个小,全场哗然。
狂沙也从稳坐高台,一下站了起来。
看似简单的操作,实际上不是老江湖,压根做不到这点,“这位小哥果然厉害,不知小哥出自哪门哪派?”
傅月容回了个拱手礼,“客气了,无门无派,今日过来,不过是好奇赌注。除此之外,并无其他想法。”
傅月容这话说得够明显。
狂沙笑得人如其名,非常的狂妄,“既如此,那我亲自陪你玩玩。”
最后一场,是双方各自摇骰子,最后打开,谁的点数大谁赢。
这可是狂沙的一大绝技。
傅月容淡定上前,“早就想领教一二。”
狂沙大笑着下场,“好样的,只要你能赢我一局,她,你带走。”
笑得越狂妄,杀人越狠。
熟悉狂沙的人都快为傅月容捏了一把汗。
傅月容接过对方递过来的骰子,“客随主便,您先请。”
狂沙冷笑一声,摇动手里的骰子,声音落定。
傅月容掂量了下自己手里的骰子,“人人忌惮的狂沙,还真是够看得起我这个无名小辈。可惜,我......不玩了。”
话音一落,傅月容撒出准备好的迷药,扭头抽出软剑砍断宇文琳身上的绳子,冲着窗户就是一脚,轻飘飘的飞了出去。
要说傅伯远是正儿八经的的老将,傅长轩是莽,那傅月容就是无赖。
从小她就在街头巷尾忙活,深知地痞就得无赖治。
她要是摇动了骰子,那就会被动过手脚的骰子给弄晕过去。
抢,是最合适的办法了。
傅月容才懒得管宇文赞,声名赫赫的平阳王,不可能逃不掉。
傅月容带着宇文琳,像个泥鳅似的,很快就绕回了傅府,才把宇文琳头上的布袋给揭开。
小公主确实长得金尊玉贵,漂亮至极,即使披头散发,也难掩绝色,一双水汪汪的眼眸,实在是太可怜了,难怪狂沙那么看重。
傅月容先跟宇文琳打招呼,“我是傅榕,我爹是傅伯远,奉命来找你。别喊别哭,否则我把你丢出去。听清楚了,就点头。”
宇文琳用了好一会才回神,重重点了点头。
傅月容把宇文琳解开,细腻的皮肤,被绳子勒出了鲜红的印子。
傅月容还没来得及说话,宇文琳就哭嚎着嗓子抱了上来。
傅月容脑海里只有一个反应,“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