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人影抓起瘫软在地上的老大,拖到前面来一片空旷的地方来。
他还左右看了两眼,然后点了点头,不知道在看什么。
然后,在她惊恐的目光中,人影举起刀,开始刮这个老大身上的纹身。
她感觉脊背有些发颤,一丝奇怪的寒意顺着脊柱直冲脑门,她感觉脑袋都快转不动了,只是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切。
那老大刚开始还挺硬气,然后没刮几刀,他就忍不住了,嘴里开始疯狂咒骂,什么话脏就骂什么话。
“啊————”
“老子草拟吗!你这个标子养的!”
张汉君没管他,不紧不慢地拿刀削着他身上纹身部分的皮肉。
“等我们粉帮的人找到你家去,把你家所有男人割掉,再把你家所有女性……”
接下来的话他还没说出口,张汉君直接伸手,以极快的速度把四根手指插进他嘴里,用力往下一撕。
下颌骨上面连着舌头,下面连着一大片皮肉,全部被撕了下来,张汉君随手扔到了一旁。
躲在房上的乌鸦被这骇人的一幕吓得一哆嗦,她基本已经确定了,这人是个嗜血的疯子。
在张汉君的视角中,热成像显示远处露出的脑袋有近一半消失不见了。
受了这么重的伤,那位倒在地上,全身血肉模糊的老大已经活不长了。
失去了下半张脸,他的脸看上去小了很多,气管也暴露在空气中,不停发出赫赫的声音。
旁边几个制毒技术人员已经被吓傻了,刚才还在鬼哭狼嚎,现在直接呆若木鸡。
张汉君一看,这人应该是快死了。
既然如此,那就换下一个。
这几个人,应该怎么收拾呢?
张汉君转过头,眼光透过目镜落在这几个相对瘦弱的制毒人员身上。
发觉张汉君的眼光,几个刚才还呆若木鸡的家伙直接零帧起手,疯狂蛄蛹,他们手脚都断了,还有人试图用自己已经断掉的手把身体撑起来。
张汉君直接随手抓住一个,拿着刀开始给剔手上的肉。
喜欢拿这双手制毒是吧?
一阵阵惨绝人寰的叫声,萦绕在这附近。
凡是听到这阵惨叫声的人,几天之内绝对睡不安稳。
房顶上的乌鸦,贝齿咬着下嘴唇,看着这一切。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惨叫声一直都没有停。
周围这些帮派成员绝对没想到过,他们的成员会被人这么对待。
好几个已经失血过多而死了,只剩下最后一个了。
就在张汉君走向最后一个人的时候,原本颤颤巍巍倒在地上的他突然哭出来声,一边大声哭一边嘴里喊叫着说话。
“哇啊——为什么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
“我读了十几年的书,学了这么多年的药学。”
“从中城区跑到外城区,好不容易有了一份好工作,我还没回报我的父母,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
“我做错了什么啊,这不是合法合规的工作吗?你告诉我啊——”
“呜哇——”
他哭的撕心裂肺,仿佛遭受了什么巨大的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