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早了,你现在洗?”
“啊,哦。”
闻言,许愿迅速收回了目光,揣了要用的东西就进了浴室,像身后有人追着一样。
浴室刚被人用过。
温度不低,水汽也重,似是因为空气不流通,浴室里还留有一股极淡的香气。
像蓝风铃,又像铃兰。
直至抹沐浴露时,许愿才反应过来是因为这个。
莫名其妙的。
脸又烫了一点。
-
许愿用毛巾擦了擦头发,但还是得用吹风机吹,为免吵到隔壁的人,许愿把卧室的门关上到沙发边吹头发。
江沉月已经铺好了沙发准备睡觉。
见她吹头发便问:“要我帮忙吗?”
许愿没多想,点了点头。
他坐在沙发上,她坐在沙发下盘着腿。
吹风机的开启最大风速后太吵,所以许愿只开了中间的档位。
江沉月帮她吹头发的动作很轻。
像是对待什么金贵物什一样。
许愿被暖风吹得晕乎乎的,他动作又轻,差点睡过去。
眼看着吹了十来分钟头发也只是半干。
许愿不由得说:“没事,没那么金贵,你可以用力点,我平常自己给自己吹头发经常扯头皮。”
江沉月便用了点力气,问:“疼吗?”
“疼的话我轻点。”
话音落下。
莫名的。
客厅里人声静了两秒,只剩下呼呼作响的吹风机还在响动,只是拿吹风机的人动作僵直了一下。
许愿尽力维持着声线的平稳。
“不疼。”
说完后,说不清是恶趣味还是什么,许愿莫名的想看看江沉月现在的表情。
一转身。
忽然僵住。
只见江沉月微弯着腰,浴袍间的襟带不知何时松开,浴袍敞开大口。
自锁骨向下。
肤色虽白,肌肉却紧实劲瘦,自腹部向下,块垒自分,没入衣间。
许愿的眼睛还没来得及挪开。
嘴就先脑子一步:
“你……有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