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叶诧异的看着燕崔雨随即说道:“前辈如何知道?”
“谁家小姑娘一大早便一人独自欣赏山景,说吧,是不是想你相好的了。”
燕崔雨一脸笑意的看着她,如此问道。
乌叶俏脸一红,出言回话:“哎呀,前辈这说的什么啊,哪来的什么相好的可想。”
燕崔雨瞧着她上下打量,随即“噢”发出好奇之声才接着出口道:“这么娇俏的大姑娘竟然还没有相慕之人,这未免太不合乎常理,可惜我们这一脉没什么和你相当年纪的年轻人,不然一定得为你介绍一二。”
听闻这话,乌叶满面羞涩,出口拒绝道:“不用,不用。”
她此时脑海之中忽然涌现一个瘦弱的脸庞,那个同行一路又分开的少年人。心中暗自叹息,也不知他近况如何了。
她拂过此番思绪,瞧着燕崔雨说道:“前辈,我之烦恼是小阿媱,要是此番前辈没有法子,恐她命不久矣。”
听到乌叶这么一说,燕崔雨本来嬉笑的面色也忽然凝重一些,之后她叹了一口气说道:“只怪你们来得不巧,我那些个师兄们刚好都不在,我现在能做的也只是为小丫头压制一段时日,根本无法着手诊治,要是他们在,大家一起商讨救治之法,或许有法子。”
听到燕崔雨这么一说,乌叶有些绝望,本以为此番来药宗便能寻得法子救治小阿媱,没想到药宗化疾一脉是现在这种状况,他们始料不及。
可眼下小阿媱的时日不多,要再没可行的治疗之法,要不了多久便要撒手人寰,作为众人心中的寄托,她又如何不烦恼。
燕崔雨望向后山的方向,叹了一口气说道:“要是大师兄在就好了,当年我们这些人中,只有他的医术造诣最高,也得师父的真传,可惜~哎。”
乌叶听到这话,好像听到一丝希望,随即问道:“前辈,你方才所说的前辈如何了,能否请他前来为小阿媱诊治?”
燕崔雨瞧见乌叶一脸热切的眼神,有些不忍心浇灭她的希望,她又叹息了一声,之后才幽幽说道:“十多年前发生了一些事,大师兄从那时候开始便将自己幽居在后山不见外人。哪怕是他的至交好友,哪怕是我们这些亲师兄弟他都不见,还有宗主不知来过多少次全都被拒之门外,更别想着现在去请他出山救人。”
本燃起的一丝希望,被燕崔雨一句话又给掐灭,乌叶心生绝望。
看到乌叶如此,燕崔雨多少有些不忍,既然都已经找到他们这来了,想必这世间没有什么地方医术还要高明,要是他们也没了法子,想必也只有等死的份。
想起那个乖巧可爱的小丫头,要是就此不治而死,说实在,她也于心不忍,但确实束手无策。
从几人上山之后,她反复诊断过很多次,小丫头的状况越来越糟,为此她一人彻夜翻遍了好些医书,也没找到合适的诊治方法,现在只能压制她的症状,可这法子也坚持不了多久,她十分无奈。
这时候她想起她的那些个师兄弟来,要是他们都在,大家相互探讨印证,或许能找到法子治疗,可现在她一人独木难支,实在没有头绪。
听闻最近宗门的募新即将开始,不过他们化疾一脉已经两届没有募新,听闻宗门这次还下了最后通牒,也不知道她的那些师兄弟会不会回来。
但想到十年前大师兄下的令,想必还是和以前一样,对宗门之令置若罔闻,如此不用说他的那些师兄弟也不会回来,她不禁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