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师父赐剑。吾定让沉渊之名响彻战场,让胡虏闻沉渊而夜不能寐。”
“为师用剑,轻灵飘逸,故吾剑长三尺一寸,重三斤六两。而沉渊剑长三尺六寸,重六斤三两,你的七位师兄,无一人能使用,汝天生神力,正好让沉渊绽放异彩。此剑为吾故人之物,遥想当年,他与吾为争这天下第一剑约定三个十年约定,四十岁第一次,在天山,吾二人缠斗三天,不分胜负,相约十年再战。五十岁,在华山,吾二人又拼斗三天,再次不分胜负,再约十年,谁知道,三年前,他不幸感染瘟疫,竟一病不起,后辗转托人,将此剑交于吾,并说托我一句话“择一人,传吾剑。”为师见你习吾剑已有所成,又见你天生神力,正好完成吾友遗愿,汝务必珍视之。”
“师父,徒儿记住了。师父,可否告知前辈姓名?”
“楚客,他亦为汝师。”说着,师父珍重的从怀里拿出一个圆筒形状的包裹,打开包裹的绸缎,露出里面的一卷鹿皮卷,郑重的交到我手里,“此为楚客的剑法,名唤奔雷剑法,此剑谱为师虽未观看,但与楚客比拼两次,为师深有所感,楚客使来大开大合,势若奔雷,更适合你在战场上运使。”
“师父,吾何其幸运,今生能入师门,不光将师父本身的本领倾囊相授,更是给我另外的绝学让我学习,幸得一师,夫复何求!师父,请再受徒儿一拜!”说罢,我恭恭敬敬的给王师跪下,重重的磕一个响头。
王师扶起我,说道:“威儿,为师视汝为关门弟子,希望你将我剑门发扬光大,汝不可懈怠”
“徒儿谨记。”
“下个月,李彦那老家伙就要过来了。为师要刺激刺激他,让他心甘情愿的教你天下第一戟法。
“多谢师父,徒儿何其有幸。师父,吾上月修书一封,吾父将引荐师父给皇上,不出我所料,皇上将封师父为太子剑师,到时候,师父也算名满天下了。”
“你这个小子,也不知会吾,敢先斩后奏?”师父作势要打我,我赶紧跪下,以害怕的口吻说:“师父,徒儿以后再也不敢啦!”轻轻在我头上一点,师父轻笑一声:“起来吧,你个混小子。”
一月时间转瞬即逝。
话说这李彦,骑着一匹浑身乌黑的高头大马,花白的头发胡须,胡须有一尺长,着一身灰色布袍,被王师接到客堂奉茶,聊了别后各自的经历后,王师把话头说到了收徒一事上。李彦满腹狐疑的看着王师:“你那七个徒儿,就史阿尚能入吾眼,但要达成汝之功力,起码吾这个年纪才成。徒不如师啊!”
“李老儿,你休要小觑吾,除了吕奉先,汝又有何拿得出手的徒儿了?”
“吾……,吾定能找到武学奇才,再教出一个更胜奉先的徒儿来。”
“都找了多少年了?汝就等着输给吾吧,哈哈哈”王师刻意挤兑李彦。
“王小子,汝不要欺人太甚,汝又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新徒儿?别又是金玉其外,到头来空欢喜一场。”
“好汝个李老儿,吾之徒天纵之才,汝就等着吾徒翌日行卫霍之事驱除胡虏,镇北将军之名响彻关中关外吧。”
“驱除胡虏,镇北将军?汝有此徒?”
“李老儿,汝可敢与吾一赌?”
“何赌?”
“汝寻觅这多年,汝之寻徒标准可敢写出来,吾徒定能一一破之,汝输,则授吾徒汝之天下第一戟法,吾输,吾授汝徒天下第一剑法,可敢?”
“好汝个王小子,这么多年,吾遍寻十三州,只见奉先一人尚不能完全满足,能再见一人真能一一满足,吾传授戟法又有何难。就怕汝要跑去并州教奉先剑法啊,哈哈哈”
“吾寻徒,一要力能扛鼎,二要目光如炬,三要步伐沉稳,四要心系百姓,五要文武兼修,王小子,汝徒何在,还不唤出来一见?”
王师让小道童来传我,我赶紧整理衣服,赶去客堂,见到李彦,恭恭敬敬的弯腰九十度行礼“小子曹威拜见李老先生”。
李彦轻抚胡须,微微点头说起来吧。
“汝今年几岁?听汝师说汝欲行卫霍之事,驱除胡虏,镇北封侯?”
“回先生,吾下月就十三了,见边关每到秋冬,总是经历胡虏劫掠,民不聊生,吾虽不才,亦愿提三尺剑,驱除胡虏,还我河山。但能如冠军侯封狼居胥,夫复何求。”
“曹威,汝现在力量几何?”
我看了看,想起李元霸殿前举鼎,正好院子里有一个铁香炉,便对李彦拱手说道:“愿试举此炉。”这个铁香炉有两百多斤重。我快步走出客堂,来到铁香炉前,抓住三条腿中的两条腿,沉腰下马暗运劲力,口中喊一声“起”,稳稳的举起铁香炉,双手举着过头顶,感觉了一下,居然并不觉得多沉重,于是学着李元霸举着稳稳的一步步走入客堂,到李彦面前然后再转身,一步步走回原来的地方,再将香炉放回原处。里面燃着的香还端正的插着。
看到这里,李彦高兴的喊了一声:“好一个曹威,十三岁,有如此神力,王小子,汝何德何能?”
王越再挤兑他:“力量只是身体基能,吾徒跟我学剑十月,剑法步法已经小有所成、更有自创的飞镖绝技,李老儿,就让你开开眼吧。威儿,给李老先生演示一段剑法。”
我看着被挤兑得有点脸红的李彦,赶紧抱拳行礼:“小子献丑,请先生指点”
说完取出沉渊,来到院子中,演示已经学会的四十二式剑法,一路下来,正好收剑式是“苏秦背剑”。李彦也算王师的老友,对于他的七七四十九剑也是熟知的,看完我的演练,惊叹道:“学剑十月,七会其六?王小子,汝在哪里找到的曹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