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也有点忍耐不住了,眨眼这就三天多了,里面困着的两个也已经是困顿不堪,外面这一群人也是焦急的,无可奈何,我现在也有点儿忍耐不住,只想一巴掌拍碎了这一片天地,当然我还没有那个能耐,但是将这一所换阵拍碎,应该还是可以吧。说实话,破阵我没那本事,虽然看了很多的书,这两天也坐在这里,仔细的回味了一下,但是无论如何,我也没有那个破阵的本事,还没有总结出个头绪来,虽然我破不了阵,但是我要是用蛮力将这个阵强行打碎的话,我觉得还是可以的,毕竟以我对阵法的研究程度破不了是一回事,强行打烂它是另一回事。
三天多了,这时候我也在想,如果再等一天,这两个小家伙还破不了阵,找不到头绪,那我也只能破阵救人,再这样撑下去,这两个没吃没喝的,三天多多已经到了,他们难受的程度了,四天的话,身体也就很虚弱了,这俩孩子也没做什么天大的恶事,也是大家所谓的那句话,这种事情罪不至死,惩罚一下也就算了,在里边关了三天多了,又渴又饿又绝望的也就等于惩罚过了,没必要再接着让他们受这个罪,再说了,具体里虽然我肯定用蛮力能够将这个幻象阵法打碎,但是需要多长时间,我却没有确定的数据。所以还是尽早动手的,安全数高点,省得到时候砸上两天,虽然把朕砸烂了,但是两个孩子估计也是又渴又饿的,到了极限,那可就麻烦了,毕竟还是人命贵点。
突变也就在一瞬间,正在我还在犹豫不决,是否要将这个换向阵法砸烂的时候,里面的变异突发了,同时外面的阵法也被撤了去,这个变化让我肯定里面的阵法和外面的阵法都是还有人操控的,果然在阵法都撤去之后,里面传出了声音,虽然声音有点不像正常人类发出的声音,但是还是能够听得清楚话里的含义,也就是说声音所发出的含义吧。里面的两人和外面的一群人很快也汇聚在了一起,少年显然很是懵了,没明白到底是咋回事,突然出现了这么多人,难道是追踪来的?显然他是反应不过来了,不过那个少女虽然知道,但是也假装不知道样子已经因为连个待渴了,这几天假装的也不是那么的像了。
当然,这些都是小事,无所谓的,像不像的,反正少年相信他,所以说我呢,就继续看戏,躲在我的小阵法内,悄悄的看着这一群人,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与我的所料是不是完全一致?一群人汇聚到了一起,很明显他们也都是在茫然之中,也不清楚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而眼前的景象也发生了改变。首先,外面的大阵撤出之后,改变并不大,虽然里面的情景有了变化,但是整个阴气森森的,却没有多大大的变化,就是里面那个看上去灵气还算充盈的环境却骤然一变。
草屋水潭都不见了,包括那棵树,现在也成了一棵枯萎的树枝,灵气嘛,更是不见了也变成了阴气森森阴冷阴冷的感觉草屋水潭都不见了,包括那棵树,现在也成了一棵枯萎的树枝,灵气嘛,更是不见了,也变成了阴气森森,阴冷阴冷的感觉,整个小阵法内的情景都消失了,只剩下那一颗枯树枝和一座孤零零坟茔。
看到这个景象,倒是符合逻辑的,我说怎么看的别扭坟墓的木门是开着的,很明显,这是有人挖了个通道,这个木门只是一扇人为的做了那么一个门,装在了这个挖开的洞穴口上,并不是坟墓,自带什么门之类的。声音从地下传了上来,引导着这些人拉开了木门,缓缓地陆续的一个一个走了下去,当然了,我的神识也跟着走了下去,悠长的通道,一看就知道是被人后来挖掘进去的,这难道是盗墓贼干的事情?看着这墓道一闪一闪的痕迹,这绝对不是那个他们所谓的老祖干的很明显,这确实是盗墓人挖的。
随着逐步的深入,终于走完了这条悠长的盗墓通道,来到了墓室中。这墓室一共有三间,一间在中间,应该属于墓室主人的吧因为从这里就能看到随着逐步的深入,终于走完了这条悠长的盗墓通道,来到了墓室中。这墓室一共有三间,一间在中间,应该属于墓室主人的吧?因为从这里就能看到一个棺椁躺在里面,看这上面的做工,还有着雕花印记,很明显是个很奢侈豪华的,而且这个材质也是很讲究的,不过棺椁的盖子却是打开的里面躺着一具骨架,头下枕着一个黑乎乎的木枕,我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木枕,这居然还是一块养魂木雕成的木枕顶上也有各式的花纹。
声音是发自这块养魂墓里面,在墓室的一角散落着另外一具骨架,身上还穿着古代的寿衣,上面的花纹与这个棺材的花纹很是相似,很明显,地上的这具骨架才是棺材中的人,原就是说这座墓的原主人,那么棺材里躺着的人,不用想也知道了,肯定就是这家的老祖了,我靠,没想到这家的老祖给自己找了个墓地,还是别人的,这不是霸占了别人的房产吗?而且都成了枯骨了,很明显,死人年岁不短了,他的枯骨都有很多,我纹是说明他死了,时间已经很久很久,也是仗着这块墓地的风水好,他才没有全部粉化成灰。
就听着木枕里面发出了声音:“你们终于来了,只可惜太晚了。我现存的能力已经不能够再重新复活。我的储物柜里还有些东西,你们师兄弟两个分一分吧,也给我的后代一些照顾,辛苦你们了。没想到为师,在临走之前还能看上你们一眼,我以为我们不会再相见。”
“师傅,我们来晚了,我们没有想到你的后背里面没有一个人能够练成你留下的功法,一直到现在你的后背里面唯一留存的一个晚辈,他今年开联会,你留下的功法,而他也是唯一一个能够活下来的,我们将他带来了师傅,你看看。”两个老头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扑到了棺材上,一边哭着一边喊着这个情况把我搞得目瞪口呆,这这不完全超出了我所想象的事情,难道事实与我想的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