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们的争吵声,把我乱醒,忍不住瞥了一眼边上睡着的二哥,看看他是什么反应,结果人家鼾声照旧,看样子像是根本没有任何打扰,睡得很香,但是通过他的呼吸声,以我现在的敏锐的感觉来讲,我立马就知道他是在装睡,其实他醒的比我都早,或者说他根本就没睡着,也是他来,这是有目的的,那他的心情肯定不能平复,他想睡着恐怕不大可能。
唉,行吧,反正人家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来了就必须得要么拿钱回去,要么在这里继续上学,至于他想怎么样,我也不想去管,随他的便吧,毕竟以我现在的身份,只是个孩子家庭的事情,我只管听着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父母爱咋做咋做,哎呀,希望不要影响他们的日常生活,不然我这小日子就难过了,老爸老妈的特点就是所有的不开心都有可能冲我来,我这屁股就是给他们提供精神,解压用的情绪价值都用在竹条子炒我屁股上。
看了看这个二哥,要是不走,这几天我一定要老实一些,不要让老爸老妈的眼光瞧到我,尽量在暗影中隐藏着,以避免殃及鱼池,躺在被窝里暗暗的下定决心,这几天说啥也不能做出任何出格的事,一定要循规蹈矩,按部就班,一定要听话,乖巧,甚至是献媚也无所谓,一定不能引火烧身。想着想着一夜就过去了。
连续几天家里都是炮火连天,这几天我也是夹着尾巴做人,太难了,反观人家二哥就不得了,该咋还咋,该吃吃该喝喝,脸皮厚的我真是惊讶至极呀,这种形式还看不出来,终于几天后老妈又出任务了,连续几天没有回来,这几天老爸忙的是脚后跟打屁股,整天的早出晚归,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不过几天后也就知道了,他将二哥塞进了我们的学堂里,给他办了留堂是住在学校里吃喝都在学校里。
哎呀,看来老爸还是真有钱啊,这放假的日子里还能留堂其实不简单,本事不小啊,后来才知道原来是舅姥爷怕,老妈天天闹,有伤和气,家里就得家和万事兴,所以舅姥爷出面给二哥办了留堂。先叫他在学堂里住着,等开学了直接上大班儿,老爸也算是把心放到了肚子里,这几天天天哼着小曲在家里,每次我回家饭菜早已做好,看来他的心情是真不错唉,他以为大问题解决了,实际上麻烦并没有解决哦,老妈又不傻,用不了几天咋回事也就知道了。
哎呀,啥时候闹都在老妈手里掐着,就看她心情了,老爸也真是为了行吧,不管怎么说都是亲戚,他的话来讲,能帮就帮,帮不上也是没办法。好在是二哥去了学堂,我也就肃静了,还是一个人睡床舒服啊,再一个谁也不用夹着尾巴做人了,起码老爸心情舒畅,老妈就算想和他吵,他也不和他吵了,这下子就没人会把矛头对准我喽。
这几天每天得意洋洋的和张强在山上转悠,收获不小,各种猎物在家里也堆积了一些,老爸心情很好,这些猎物被他一加工也香喷喷的,进了我的肚子。我心里倒是挺痛快的,幸好大伯只有三个儿,三哥不是学习的料,所以也不用担心他再来的三哥遗传大伯身上的毛病,只有一个就是好色,其他的都还可以,这好色来这里是解决不了的,等于给他上了个枷锁,所以他肯定不会来这儿,找事。
说实话,我也不是多么喜欢学习,所以这两天玩的挺嗨,但是眼看着玩一天就近一天要去学习,我进学堂我就头痛。在山上也玩儿够了,其他的小朋友都在半山腰以下玩儿。我和张强是整天在悬崖这块儿,站在悬崖上看着北面连绵不断的山,心里就有些想慕想象。那边探索一番,只不过,心里也明白,大山里是山岳人的地界,真要进去了,我倒还好,说张强就不好说了,以我现在的武力值来讲,我觉得我和山岳人并不分上下。
可惜老爸的好心情维持不了太久,就被他的好侄子打击到了,从此之后,他也看清楚了亲情里面的利益纠缠,血脉至亲里也不缺乏贪婪和冷酷。即便是血脉至亲,也得擦亮眼睛,也得分辨出里面的白眼狼和养不熟的狗,事情发生在几天后,这一天放学,我和张强高高兴兴的,刚跑进军营大院,迎面便碰上了邻居曹叔,曹数慌里慌张的正想往营外跑,正好看到了我便大声的喊道:“孩儿,赶紧回家,赶紧回家去,你爸受伤了,我到处找你和你妈也找不到,打听到你妈出任务了,你赶紧回去看看。”
听到曹叔的话我心里一慌赶紧慌里慌张的往家里跑,跑进院子,冷冷清清的,家里没有人,这才想起曹叔说老爸受伤了,应该不会直接抬到家里来,应该是在军医那里,里面有跑去了军医住的地方,果然,这里乌泱泱的一堆人,吵吵嚷嚷的也听不清,都在说些什么,我慌忙地挤进人堆扒拉开前面的人,跑到了里面,里面有人守着,不让人靠近,见我过来也没有拦我,直接将我放了进去,我跑进院子看到病房里忙忙活活的,赶忙跑到病房里面,军医扭头看了我一眼,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示意我在一边呆着。
我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由得十分紧张,眼睛里的泪水也不断的在打光面前淌着,七八个人都浑身是血,闭目不语,不知道是休克了还是伤势过重,我不敢想下去了,看他们一身的伤势都不会轻,边上还坐着几个也是一身是血的,士兵他们的神情也十分的紧张,正宗的八仙椅子上,坐着大将军,他在身上也有血渍,头发也有些凌乱,很明显也是经过了战斗,这是我的心立马提到了嗓子眼,没想到大将军也参与了战斗,看来这个事情不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