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我的观察,我决定带着老巫师去看看,老巫师听了我的话,也是双眼冒光,他们世世代代都想着能够自己种植粮食,他们也不想每年死那么多人发动战争,如果他们能够种植出粮食,那么他们的人口肯定能够得到稳定的发展,也不会年年不发动战争,不去抢掠,就会饿死不少人。如果抢掠的话,战争中死亡的人数实际上与他们饿死的人数也少不了很多,虽然他们个个骁勇善战,但是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呀!马罐不离井上破,这些道理大家都是懂的,你就是再骁勇善战,也不能保证自己在战争中不会死亡。
所以老巫师对于我能够帮他们种植粮食的事情是十分重视的,当即就要跪下行礼,幸好我对他们的理解已经有了了解,所以没等他做出下跪的动作,我就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这个老家伙还想挣扎挣扎在我的手里,不能说它像蝼蚁,也比蝼蚁强不到哪去,被我抓住了,他肯定是纹身儿不能动一下。老巫师惊讶的眼睛看着我,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从惊讶到惊恐再到惊喜,这个老家伙的表情没大有什么变化,但是瞳孔里反映出来的东西却被我看的清清楚楚。
一早吃完饭老巫师便召集了一早吃完饭,老巫师便召集了数十人,赶着马车,恭恭敬敬的请我坐在马车里,我和老巫师坐在他那个木制的小屋,乘着他这奇怪的马车,像大河岸边赶去,由这里到大河岸边,即便坐着他这辆轻快的马车,也得三五天的路程,我过去是我的速度,他的马车车是不能比,再说走路到河边有很多地方不能走也得绕行,但我飞过去却不存在任何的绕行,所以时间上是不共同的。
在马车上,老吴是向我请教种植的问题,我一一作了解答,实际上如果不是一年的时间,在小五村庄教他们种植的话,这些东西让我明确的讲出来,我也讲不明白,但是经过这一年的实验,很多的东西都已经了然于胸,所以说说起来就比较通顺,表达出真正的意思,如果在一年前我没有亲自亲身体会整个的种植过程的话,估计我给他解答起来也是词不达意,好在这一年多在村庄里与他们共同种植,总算是了解了很多种植的经验。
老武士在这几天的路程中,对我是越来越恭敬,第一天他的眼睛虽然有恐惧的含义,但是对我的所谓种植计划也是抱有怀疑,但是这一路行来第二天,当我解答完一些问题后,老巫师的眼中映射出来的是崇敬的光芒我,甚至对我都行了。弟子,礼仪。第三天,老巫师甚至都不大敢进入小木屋内,和我一同坐车,而是恭恭敬敬的跪坐在小木屋门口给我斟茶倒水,弄得我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这个老东西到底想干啥?
第四天,老巫师终于鼓足了勇气在我面前扑通跪下,倒头面拜,害得我一个措手不及,居然让他磕了一个头,我才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将他提了起来,结果这个老巫师嘴里恭恭敬敬的对我说道:“师长在上,请受弟子一拜。弟子虽是草原游牧人但也尚知礼节,如今,弟子甘愿拜师长为师,愿持弟子礼跟随师长伺候左右,请师长收下我。”
唉看着这个,我都不知道说些啥,好说不收吧,他的表情十分的坚决,双眼都快喷出火的崇拜,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很明显他拜师的含义和小五不同,他要学的不是法术,而是种他是一心想让他的族人们能够吃上饭,而不是为了什么杀戮之类,而小五的目的却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儿不纯的,而这个老人他的心思是很单纯,只是为了吃饱饭。
“不必非要拜师,我们俩是很好的朋友。你不是说了吗?既然是朋友,那我该教的东西绝不藏私,我会在这里帮助你们种植出粮食,再离开这点,你可以放心。”
“不不,你是我的老师,不管怎么说,你是我们全族的大恩人。你不光是我的老师,你还是我们全族人的老师,是我们崇敬的神灵。我会将这事传遍全族,整个草原,我们将以神明的礼仪供奉。”
“现在说那些还早,就算你想供奉也得等我死了以后吧,哈,这河边种植粮食也是我第一次做,想在河边种植粮食都需要什么样的操作,我们得勘察完地形以后再进一步研究,有竟在河边有粮,河水涨水涨,对粮食的影响肯定是有的,再加上河边的气候,在草原上我也感觉到了,白天和晚上的温度差太大,不知道粮食能不能承受的住这些,咱们都得进一步的勘探研究。”
是一聊到粮食这个老家伙就开始聚精会神的严肃听讲,总算是不再打叉,要供奉我了,两个人谈论的河边的土地地形,土壤的变化,气候的变化,湿润度,对粮食的要求,主要是对种子的要求,能不能在这片种活开几片实验田,先试试这些都是必要的,好在是一聊这些老巫师就精神异常,神采奕奕,但是一旦聊的时间长了,他毕竟年龄大了,精神头就跟不上,忽悠着他先睡一会儿,总算是白喝了这个拜师的酒,陈倒不是不收徒弟,只是他这个年龄实在让我心里有点落差感。
好在是第二天,终于到了河边,看着滚滚的大河,不由得想到了以前的母亲河,这河两边的土壤果然肥沃,种粮是没有问题,但是这河水居然也有潮汐升升降降,而且从河道上来讲,这河水也不是永远远的走着一条,偶尔也会变道,虽然有可能几年,有可能一年,并不是说当年就能变倒,但是,一旦变道,浇灌就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