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胤礼过了个神清气爽的生日,心情很是不错。
这天,政部和军部要针对如何处置宫本华泽的事组织了个沟通会议,政部戴一墨特意带着蒋飞飞一起来到司氏集团。
司胤礼则带着特助程子航参与会议。
一瞧就是熟人场子,沟通讨论起来方便。
现在正是深冬,外面寒风呼啸,但司氏集团大楼温暖如春,司胤礼上身只穿了件单薄的衬衣,一向一丝不苟、衣着端正的他解开一只袖扣,将袖子撩了起来,露出精壮的一截小臂。
还有手腕上的手表。
这块表款式沉稳大气,低调矜贵,很贴合司胤礼的佩戴风格。
司胤礼一次又一次抬起这只手,接文件,捏捏鼻梁,胳膊肘支撑在桌子上抚触下巴做思考状。
可因为手表跟他气场太过贴合,犹如融为一体,并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
直至坐在他身旁的程子航忍不住开口:“哥,天气这么冷,你这袖子叠这么高冷不冷?”
室内虽然有空调,但外面温度已经零下,这么冷的天,大家衬衣外至少都穿着了件针织衫或者套着件夹克。
司胤礼晃了晃手表:“不冷。”
如此刻意的动作,程子航总算问了句:“哥,你换表了,这块挺适合你的,跟你很搭配。”
坐在这里陪政部的人啰嗦了半天,开了半天会,总算等到期待的点,司胤礼清了清嗓子,立即大声解释:
“这是苒苒送的,还说跟她的项链是情侣款,非要我每天都戴着。”
如果白映苒在场,一定会反驳,她可没有要求司胤礼每天戴着,再说了,这手表跟她项链一点都没有情侣特征,除了那个特殊功能外。
坐对面的戴一墨就算是个聋子,也听出了司胤礼语气中的炫耀。
放下手中的钢笔,抬眸扫了司胤礼手腕上的表一眼,表情依旧温文如玉,简单评了句:“她挑选礼物的眼光比看人的眼光好。”
话中有话啊。
“能被她看上是荣幸,至于好不好什么的,现在评价未免为时尚早,毕竟我们都还年轻,以后的路还长着呢。”司胤礼接话。
这个夹枪带棒的聊天方式,蒋飞飞和程子航对视一眼,赶紧岔开话题。
“戴局长,司上尉,岛国的宫本议员来电话了,要不要接进来。”
“要!”
“要!”
两人异口同声。
司胤礼和戴一墨虽彼此瞧不上,吵归吵,闹归闹,但正事上,两人态度还是一致的。
电话那头,宫本议员语气强势:“吾儿只是去贵国游玩,你们却将他扣留,这么做不符合两国的友好条约吧。”
代表政部的戴一墨推了推金丝框眼镜,态度儒雅:
“华国地大物博,山清水秀,海纳百川,我们欢迎世界各地人士来此he法游玩观光,但对于那些fei法的行为,我们也绝不姑息。”
军部的司胤礼就没这么客气了:
“贵公子挟持绑架我国高知科学家,本就违背了友好条约,少冠冕堂皇的东拉西扯了,还是谈点实在的吧。”
宫本议员吃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