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前辈道:“他们都不在”明浊争又有气无力地接上一句:“我们是逃出来的。”上官亭一听,眼神一软,立马又用眼眸扫视黑暗中的两人,又拿起灯笼靠近好生照了它个一照,却见这铁娘子有一瞬间表情紧绷,真可以说是“作贼心虚”了。上官亭冷笑道:“我不知道你是如何与云出结伴的,但你与他结伴,一定是为了图利吧!”
这句话话到了明浊净的心坎,他早已知道师父是要他偷学绿林拳,才让他与云出结友的,现在,他也不帮师父讲话了,反而道了一声:“我倒也是该死。”
上官亭立时移动眼眸虎眼般凝视明浊净,明浊净晃动身体,心却巍然不动道:“师父,你可也是?”铁前辈吼道:“你该死在何处?”又喝道:“这江湖就是如此,哪儿有如此多话说?”这时,上官亭拔剑,铁前辈霎时间举棍,两人反应到后马上将兵器撞在一起,上官亭使出她在古籍上所得的“乌有剑法”,招式形同枯木逢春,变化万千,铁前辈竟一时无法招架直至她挡住一式,再凌空一翻,在此瞬间传内力于棍棒,以棍挫剑,直将上官亭的剑挫到一旁,这招是以铁前辈二十年内力敌上官亭不到一年,结果可想而知,棍捧扼在上官亭喉口。
铁前辈叹道:“果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又道:“你究竟想作什么,我们可没招惹你,看在你父亲与我有世交的份上我也不追究。”上官亭道:“我要你告诉我事情经过,然后我去找他!”前道:“好那我就告诉你,那两人现在应该都已落入伪闪电门的网中,不知结果如何了。”上官亭道:“若是我父亲来是否能打过这欧阳付水?”
铁前辈皱眉疑视上官豪心想:看来你知道的不少啊!铁前辈静下来平气和地道:“你父亲的徒弟都大都年轻,年长的你知道,都已去闯荡江湖,这些年轻的只有一个两个得了真传,来了也没用,且不知道你是否知道,他身旁还有一位亡命徒在,若他出手我们决无可能斗过。”
上官亭想江湖上有名的,活着的亡命徒有那马后炮一个,不必再问,便道:“我去搬救兵。”铁前辈横插一手,阻住上官亭道:“你先别上马,你可知道云出和你父亲惯走这条道,是为什么?”上官亭听后,如被踩了心绪,便问:“为何?”“你父亲是了避人,云出也一样,只不过上官先生更懂避祸,云出这小子却全然不懂!”所以就是走几里路,也找不到一个能信任之人。上官亭心中黯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