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宋瓷有本事,田文茵不自觉的就相信她。
田小草听了她的话,泪流的更急了:“文秀那门亲事,怕是不成了。”
田文秀生的清秀,家里父母和乐家境殷实,本是同县城中的读书人定了亲事的,可自从那日赶集被胡三给瞧上了,便这么没脸没皮的纠缠。
那读书人觉得丢脸,就这么找了当初的媒人来说和,说是当初的聘礼不用退了,只把两人合婚的庚帖和信物退回去便成。
退了亲事之后,田文秀便这么病倒了,今日已经高烧说起了胡话,眼瞧着……
田小草哭得不能自抑,田文茵听她说田文秀病了,也忍不住担心:“可找了大夫,大夫怎么说?”
“大夫说,需得看她今晚能不能将烧退下去,若是不成,就算救回来了,只怕也……是个傻姑娘了。”
田文茵听了她的话,蓦然想到了当初的自己。
不也是发高烧烧的人都要不行了?
“您先别急,兴许瓷儿有法子,这饺子您先吃着,我去找她!”
田文茵说完,风风火火的就回了家,将田文秀的事情同宋瓷说了,眼巴巴的望向她:“瓷儿……”
宋瓷能猜出她的意思,到底是一条人命,自己本也不能坐视不理:“我跟您去一趟,不过,您知道我的,我诊病期间,让他们莫要进来。”
田文茵自然知道她的不寻常,连连点头。
“这你放心,我就在门口守着,绝不让任何人打扰你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