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少煊边说边轻步上前,与江静笙并肩坐在石桌旁,两人的影子在夕阳下拉长,交织在一起,更添了几分不言而喻的默契与和谐。他接过知春递来的点心,先不急于品尝,而是细心地替江静笙拂去发梢上不经意间沾上的花瓣,动作温柔至极,引得江静笙脸颊微红,眼中闪烁着羞涩与甜蜜。
“这茶也泡得恰到好处,玫瑰的香气与奶酪酥的醇厚相得益彰,真是人间美味。”宴少煊轻抿一口茶,赞不绝口,目光却始终未离江静笙分毫,仿佛这满院的景致都不及她一颦一笑来得动人。
江静笙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却也心生欢喜,她拿起一块奶酪酥,小口品尝,那细腻香甜的滋味瞬间在舌尖绽放,让她忍不住眯起了眼,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确实美味,厨房妈妈的手艺真好,知春替我打赏这位妈妈。”说完她随即又塞了一块到宴少煊口里,两人的距离在不经意间又拉近了几分。
“说起来,今日这夕阳真是格外迷人,若能日日如此,与佳人共赏,倒也不失为人生一大乐事。”宴少煊望着天边渐渐散去的夕阳,一手撑着下巴,一边看着江静笙吃点心,内心却感到了极致的满足,他从未想过自己对一个女子会这么在乎,哪怕一丁点委屈也不舍得让她受
此刻,院内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而美好,仿佛时间都为这对璧人停留。而知春与知秋站在一旁,相视一笑,就连一旁的长生长风都觉得此刻很是祥和。夕阳的余晖中,这份温馨与甜蜜,如同被精心雕琢的画卷。
突如其来的嘈杂声打破了此刻的安宁,看着江静笙放下了手中的茶碗,宴少煊吩咐长生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儿,没一会儿就见着长生黑着脸回来,身后还跟着两位女子,落在后面的那位应该黄衣女子的婢女,待宴少看清来人之后瞬间起了怒气
“小女是扬州知府之女沈清,今日家父做主将小女许给宴大人做妾,以便照顾大人起居”这叫做沈清的女子一进来就看见宴少煊身旁坐着得女子,那装扮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今日初见宴少煊她的一颗芳心就已经丢了,虽说她是庶女但自己姨娘在府中很是受宠,所以自己平日在家里地位可不比嫡女低,甚至更受重视,宴少煊是京都来的大人物只要拿捏好了日后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宴少煊闻言,眉宇间闪过一抹不耐,他未曾料到扬州知府竟会如此唐突和胆大,竟妄想强行将人送来他这里,他目光冷峻地扫过沈清,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的拒绝:“沈姑娘,婚姻大事,非同儿戏,需得两情相悦方能长久。我虽身在官场,却也不愿将就于无爱之婚。加之我的枕边人岂是别人就能左右得了的,我劝沈姑娘还是早些回家去”
沈清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未曾料到宴少煊会如此直接地拒绝,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当即她将目光对准了江静笙,她自认自己美貌算的上扬州数一数二的,平日里也不乏扬州名门世家公子的追求,第一次自降为妾却还遭受拒绝,如何心甘
“求姐姐怜惜,我今日前来已是许多人都知晓,如果今日被退回家去,我就没有活路了呀,姐姐求您接纳我,我日后一定好生伺候”沈清把矛头对准了江静笙,以为宴少煊是碍于身旁女子才不得已拒绝,哪知自己的人自做聪明测底惹怒了宴少煊
知秋见自家姑娘被为难立马想要去教训跪下之人,却被知春拉住了,对着她摇了摇头
“你这姑娘当真是有些可笑,这关我什么事情,你要求怜惜,也是求我身边之人求我做什么”江静笙冷着脸说道,随即起身她已经在隐忍自己的怒气,用淡漠的眼神看了眼宴少煊头也不回的走了,这下子宴少煊当即知晓坏了,今日好不容易哄好这下子又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