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也搞一个党锢之祸出来,不管有罪没罪,不顺眼的全借着这个毒害皇子的由头牵连上。
至于如何牵连那就更简单了,刑讯逼供之下,没那么多英雄好汉,想要什么犯人就能说什么。
可这不是没掌握吗,这事儿就不能这么办了,说不定再让宦官借着这个机会,再来一次党锢之祸那都说不定。
“表兄,不可!”
刘辩便把自己的担心讲给了何咸。
何咸此时看向刘辩的眼神都变了,他这个表弟不得了啊!竟然一下子看的这么远,何咸自惭形秽,自愧不如。
何咸就是再傻也知道表弟肯定是有想法了,于是说道:
“史侯,你就说怎么做吧,只要是表哥能做的,一定帮你!”
于是刘辩将准备好的书信交给何咸,让他代为转交给中常侍郭胜。
何咸接过信,一拍胸脯:“这事儿就交给我吧。”
“对了,这事真的不能跟我爹说嘛?”
刘辩点点头,并再次强调:“此事先要秘密调查,万不可走漏风声,表兄你应该最知道,舅舅他为人比较豪迈......”
为人豪迈是委婉的说法,实际上就是心里藏不住事儿,嘴没把门的。
何咸当即打断刘辩,道:“好了,史侯你不用再说了,此事就先瞒着我爹吧,不过若是咱们处理不了了,我可就不能帮你瞒着了。”
刘辩点头道:“这是自然。”
何咸拿着信离开了史府,就回到了大将军府,接着就如同往日一样,看不出什么异常。
他没有直接去找郭胜,而是一个个的拜访好友,十常侍他也拜访了几个,等去到郭胜的府上,已经是第三天的下午。
郭胜见何咸来了,立马起身相迎。
“今日刮的什么风,竟把贤侄给吹来了?”
何咸行礼道:“小侄拜见郭叔叔。”
对两家的关系就是这么近,在何家当屠户的时候,郭胜就和何进是好友了。
“哎~咱们叔侄之间,没这么多虚礼,来贤侄,快快请坐。”
这时何咸说道:“请郭叔叔屏退左右,贤侄有要事相商。”
郭胜看着何咸认真的表情,立马让左右退下,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贤侄,现在可以说了吧?”
“郭叔叔,现在有人要暗害皇嗣,请你一定要帮忙啊!”
“什么?”
郭胜听到这个消息,嘴巴张的老大,好悬没直接脱臼。
“贤侄,这话你可不能乱说啊!”
接着何咸便把事情如实告知了郭胜。
此时郭胜的脑袋一团乱麻。
这事听上去怎么这么离谱,难道是赵忠带人做的?他不是支持董太后嘛,没道理害董侯啊?
张让干的?他不是两不相帮了吗?
郭胜听了都觉得离谱,这事儿听起来像是只有十常侍干的,可仔细想想又好没道理。
这事若是十常侍来做,那一定是为了扶持幼主,把持朝政。
可现在皇帝活着,身体也还不错,这就先不说了。
陛下的这两位皇子可都是幼主啊,是谁这么疯,连幼主都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