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二弟,你不要再说了。”
见他越说越离谱,袁谭彻底坐不住上前捂住了他的嘴。
在偷瞟一眼,身边其他将士已然在用一种异样的目光在看着他们。
好在袁术并没有听到袁熙这番谈论,否则刚刚压制下去的火气,又要浇上一桶油了。
袁熙扒拉开他的手,皱着眉头抱怨道,
“大哥,你怎么就这么胆小啊?我都说了,咱那位叔父,今天是不敢造次的。”
袁谭心惊肉跳,疯狂瞟着坐在不远处的袁术,忙着示意他小声点。
他不是胆小,而是他年纪较长,比起袁熙袁尚,尚且多懂了些人情世故。
而且常年生活在父亲的打压之下,使得他言谨行微,如履薄冰。
这些大逆不道的话,袁熙敢说,他是万万不敢说的。
反倒是袁尚在边上洋洋得意起来,
“就是,大哥你也太胆小了,我就觉得今天二哥所做之事,令人大出恶气,谁让这叔父老对咱爹不敬?”
袁谭没辙子了,只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休得胡言!”
袁尚缩了缩脖子,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袁熙倒是无所畏惧。
他之所以敢对袁术如此不敬,知晓袁术不敢与他爹翻脸只是其一,其二也是他对自己这位便宜叔父,着实没有一点好感。
的确。
十八镇诸侯联盟,各有私心,都想借着袁绍这个大怨种的声望来壮大自家势力。
但是人就会有私心,这不可置否。
关键是,有的人满足了私心后,会尽心尽力做事,但有些人满足私心后,胃口也会越来越大。
袁术就属于后者。
如果说十八镇诸侯的失败袁绍负次要责任,那这个叉车师傅袁公路,就要负主要责任。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仅凭这一句话足以证明在两军交战之极粮草的重要性。
可这袁术仗着自己与袁绍的关系,私自扣押十八镇诸侯的粮草,让盟军交战之际毫无后援可言。
如此行事,即便是兵仙韩信来的都得朝他吐口唾沫,然后骂骂咧咧地解盟。
更何况这种临时组建的草台班子。
袁熙思绪期间,袁绍和袁术聊的愈发火热,二人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剑拔弩张,阴阳怪气,反倒是越说越激动,不知道的还以为明日就能斩杀董卓,匡扶汉室,光耀袁氏。
袁熙饼也吃完了,听得那是昏昏欲睡,完全抬不起劲来。
而就在他恍神之际,突然一个小兵走进了帐中,对着袁绍拱手道,
“将军!骁骑校尉曹操已至城门之下,求见将军。”
“孟德来了?”
“曹老板来了?”
袁绍和袁熙同时一个激灵,前者猛然起身,后者睡意全无。
“快!快快有请!”
袁绍对小兵下令,似是对这位昔日老友甚是想念。
没过多久,就从帐外走进一身长七尺,细眼长髯,面颊阔大的男子,双眼炯炯有神如同雄鹰,仿佛天生就带着几分威严。
“孟德啊,早就听闻你在洛阳英勇刺董,今日一见,颇有雄主之姿,愈发气度不凡了啊,哈哈哈!”
袁绍起身爽朗大笑,走上前迎接。
见状,曹操拱手作揖,同样笑的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