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就三天…找不到人…你就替他们去东海游泳…”克鲁利克斯背对着德拉科埃尔文给出最后期限。
“是…是…我…一…定……”夜色将近,竹楼内的声音渐渐被虫鸣淹没,前堂的烛灯也在喧嚣中倒映出花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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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带我去嘛!!”叶知秋拽着慕冬宁的衣袖,一脸委屈的看着慕冬宁。
“晚上的酒馆太危险,不行…不行…”慕冬宁丝毫不为美色所动。
“不是有你呢…难道你不保护我嘛!你是不是不行?”眼看慕冬宁态度坚决,叶知秋转变策略,直接给他来一手激将法。
“不是我不行!你明天就要正式工作,我这是…”
叶知秋才不会被慕冬宁带偏,她的小脑瓜子可机灵了,道:“我不喝酒,不会的…再说了…四年了!每次你们去红狮玩都不带我…我……”越说越委屈的叶知秋,眼眶不自觉的泛红,眼看有大雨倾盆的迹象,慕冬宁最看不得这个,每次都被她这杀手锏拿捏的死死的。
“好…好…好…带你去,带你去…不过先说好,你只能在我一米以内活动。”慕冬宁急忙应下,求仙女收了神通。
“好,一言为定…”叶知秋的施法能力炉火纯青,当即阵雨转晴,面带笑容的对着慕冬宁说:“那等我…我去收拾一下,很快的…”噔噔噔,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叶知秋的脚步都变得欢快起来。
慕冬宁站在叶知秋家门前左右踱步,说好的很快呢?大猪蹄子!!!
穿着墨绿色丝质衬衣搭配齐膝短裙的叶知秋打开门,右手紧紧握住斜挎着的包链,向慕冬宁小步跑过来。
叶知秋的母亲傅婧站在家门口,叮嘱道:“早点回来。”
“知道啦!!!”叶知秋大声的回应着母亲的叮嘱,同时小声地对着慕冬宁催促道:“快走…快走…”
慕冬宁骑上车,对傅婧说的:“阿姨,我们走了。”
傅婧对着两人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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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北二街出发向着尼伯龙根宪兵学院的方向骑,不用过泊民大桥,红狮酒馆就坐落在盐桥运河的一隅。
不到九点,酒馆门口已经躺了不少酒蒙子,有那么一两个即使烂醉也没扔下怀里的酒瓶,叶知秋紧紧的拽着慕冬宁左边的衣袖,她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看见醉生梦死的人有些害怕……
“这里!!!”慕冬宁刚进酒馆就看到穿着花里胡哨的赵飞白在喊他,慕冬宁对着赵飞白用手势回应,小心翼翼地护着叶知秋穿过人群。
等叶知秋坐在卡座角落以后,慕冬宁长出一口气:“呼”
索伦塞丁把早就点好的葡萄汁推向叶知秋,对着服务生招了招手,道:“再来一杯葡萄汁!”
“呦!叶知秋稀客呀,第一次在这里见你…”赵飞白也没少见叶知秋,基本上只要在外面聚餐,都会在一起玩。
知道赵飞白的嘴损,叶知秋懒的搭理他,白了赵飞白一眼后,饶有兴致的观察着四周,西欧风格的酒馆,橡木吧台里站着几个调酒师,耍杂技一般地给坐在散座前的客人调制颜色各异的酒水,身后的酒架上绝大部分都是产自卡佩王朝的酒水,教延的控制区……
酒馆并不宽敞,占地最广的是酒馆中央的一个搏击台,散座和卡座基本围绕着搏击台展开。
索伦塞丁接过话茬,道:“今天你可来的正是时候,有个北边的偷渡客要上擂台。”
“哦?哪派的?”慕冬宁对这个倒是很感兴趣,追问道。
“听说是鬼谷子没出师的门徒,缺钱才来的这边。”索伦塞丁的消息渠道很广,基本上从他嘴里出来的事,都有个一二三。
“打拳么?怎么打?不会出人命吧?”叶知秋喝了一口葡萄汁,问道。
“不会,自由技击,不过输的话大概要落下残疾。”慕冬宁解释道。
“嗨~虽然…嚼嚼…风险…大…嚼嚼…但是…嚼嚼…收益高…嚼嚼…啊。”赵飞白一边吃着干果一边说。
“每个座位收3铜浮令,开盘的赌资胜者抽两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