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佘歙如此难受,毛苗就想着看一下枢暨和枢鳞怎么样,是不是也像佘歙一样疼得受不了。
看过去之后,毛苗发现枢暨和枢鳞半点痛苦的表情都没有,只是站在原地不知道在发什么呆。
毛苗是误会了,枢暨和枢暨哪里是在发呆,他们心脏也很疼,只是没有把疼痛叫出声而已。
跟佘歙同样疼痛的枢鳞和枢暨忍耐力就比佘歙强得多,即便是痛得都快要站不稳的程度,他们俩也吭也不吭一声地强忍着疼痛。
豆粒儿大小的汗珠从枢鳞和枢暨的额间冒出,脖颈左右两侧的青筋看起来也像是下一秒就会从皮肤表面爆裂而出。
“没人偷袭,是朱木。”忍过一阵最剧烈的疼痛之后,枢鳞的后槽牙都快被他咬进自己的牙龈里了,才强忍着痛从嘴里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来给佘歙解释他们为什么会痛成这般模样的原因。
“朱木打你们了?为什么?”毛苗一开始看着枢鳞他们两个没什么表情,还以为他们俩是在发呆,后面听到枢鳞说话的声音不太多,再仔细观察了他们的脸色,才发现他们的表情十分的痛苦(就像是带了痛苦面具一样)。
看他们痛苦面具都带上了,就以为是有人在打他们,然后结合枢鳞说的是朱木的话,她自然而然的就以为是朱木在打他们。
只是毛苗没想明白,为什么朱木会打人,而且只打他们三个(什么三个,是四个,不能因为相季在葫芦里就不把人家算上啊。)
“既然朱木这么坏,还打你们,我们快点把它的皮给它剥了,让它长长教训,以后再也不敢随便打人。”毛苗一番偏离了真相的理解之后,正义感上头,义愤填膺地就要出手去给朱木剥皮,给朱木一点教训。
毛苗的手在离朱木的树皮还有十公分的距离时,就无法再继续靠近,不管毛苗使啥办法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