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赫连迟心道女儿从小心思聪慧,甚少有她能瞧过眼的男子,她既然这么说,那此人一定不俗。
“他在吏部,虽然只是个小小的员外郎,但女儿看来他是个有潜力的人,只是欠缺机会而已。”
一个小小的员外郎竟然能让她女儿为之动容,他但是要看看究竟是个什么货色!
“我明日早朝下来,你约他来府里坐坐吧。”
看父亲有意相见,赫连梦若满口答应了下来。
“好,我现在就去告诉他,说父亲您愿意接纳他了!”
“哎,我只是单纯的想见见你口中这个覃员外郎,还没同意你们俩的事儿呢。”
“哎呀父亲,相信我,您呀见了他再说吧!”
赫连梦若兴高采烈的来找覃若渊,这段时间相处下来,这姑娘也是个实心眼儿的人。覃若渊总感觉对她不住,但是王爷交代的事情必须办好!
“覃大哥,我父亲说明日他早朝下来要与你在我府中会面,想必是要考验考验你,你可得好好表现啊!”
赫连梦若满心期待着他和覃若渊的未来。
“好,我一定努力让左相大人认可我,然后早早与你相守。”
覃若渊伸手将她揽在怀里,手掌在她的后脑勺轻轻抚了抚,示意让她安心。
半月之前,赫连梦若去安国寺给母亲上香回来时,走到半路被被一伙强盗绑架。
“赫连姑娘,最近大哥手头紧,这不绑了你来想换点钱花。”
“好,要钱是吧,我马车里有,你们自己拿,若是不够我可以写信给父亲,让他送银子过来。你们只求财,莫要害了我的性命断了你们的后路啊!”
她倒是个聪明的,那伙人拿了马车上的钱嫌太少了,正准备送信给赫连迟,结果被覃若渊当头一棒打了个措不及防。
一伙七个人,三两下就被覃若渊撂倒了。
“姑娘,没事吧?”
帮她解开捆缚在手腕上的绳子,到底是千金小姐,只一会儿腕子上就出现了深红色的勒痕。
他深褐色的眸子目光清湛,其中又藏匿着男子少有的不羁。长长的睫毛温顺的附在他的眸子上,坚挺的鼻梁透露出他倔强的个性。
轻轻为她吹了吹手腕,又拿出伤药轻轻敷上,她顿时感觉手腕不是那么疼了。
“多谢公子搭救,梦若不胜感激,若公子方便的话就随我回府,我再郑重的向你道谢。”
他双眼未抬,手上轻轻地为她包扎着,嘴上风轻云淡地说道:“不必了,女子在外行走千万要小心,改日出门时多带几个侍卫吧,也不是每次都会碰巧有人出手相救的。”
赫连梦若一时略显尴尬,忙不迭咳了两声来掩饰。
“那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在下覃若渊,事从吏部,今日为亡母上香,此前就喜欢来这安国寺的后山看看风景,怎知今日竟碰见此等事情。你不必挂怀,顺手的事情罢了!”
帮她处理好伤口,简单交代了两句便转身走了,赫连梦若望着他放荡不羁的身影竟浮想联翩了起来。
回府后她派侍卫打听到了覃若渊的住所,接着就不停的往他家里跑,覃若渊看时机差不多的时候就顺水推舟与她相处了一段时间。
她天真热情,烂漫可爱,若不是生不逢时,他真的幻想过与她共度一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