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坚持不住了,倒在门前,这眼一合便到了第二天清晨,当他睁眼时,慌张的冲进屋内,去探玄冷雁的鼻息,瘦削的手指探在少女的鼻子下,只有微弱的气息涌出,玄故渊慌忙从木箱中找出装草药的袋子,他胡乱的将草药捣碎,学着秋娘的模样,煎药给玄冷雁喝,玄故渊看着漆黑的药陷入沉思,“这能喝吗?试试吧!”
他将药喂进玄冷雁嘴里,可玄冷雁的嘴始终是闭着的,怎么喂都喂不进去,终于在他的不屑努力下,全部喂完了,可以说是一滴都不剩,玄冷雁猛得坐起,剧烈的咳嗽起来,喂进去的药吐出了大半来,玄故渊焦急的用手帕接着,“别吐呀!吐出来多可惜啊!”
玄冷雁拍开他的手,虚弱地说着,“我还没死就被你给呛死了!咳咳咳!我的天,要死了”
玄故渊兴奋的抱住玄冷雁,玄冷雁只觉得喉咙被什么掐住,用力捶打着玄故渊的背,“刺,刺杀呀!”玄故渊立刻松开手,玄冷雁盘腿坐着说:“哥,你的伤……”
玄故渊笑着说:“无碍,又不是第一次被打”,玄冷雁还是不放心地从枕头下拿出膏药给玄故渊擦上,玄冷雁神情低落,“秋娘你埋哪了?”
“后山,那儿清静”
“挺好的”,玄冷雁擦着药,又想起了什么问玄故渊,“秋娘生前交给我们的书呢?”玄故渊安慰着她拿出来道,“在我着呢!是本剑谱!”
玄冷雁放下心来,凑了上去,他刚翻书的手一顿,书里还有一封信,信中写着:
我的孩子,当你们拿到这封信时,为娘可能已经死了,当你们在娘肚子里时,我就有种不详的预感,这本剑谱是为娘亲手写的,书中记载着这世上几乎失传的剑法,你爹的为人,娘已经看清楚了,就是个喜新厌旧的贱男人,你们已到临盆之际,和离是不能了,为娘这辈子就认命了,你们长大了一定要好好修行,娘好像看着你们长大,可为娘已时日不多了,你爹应该会看在你们是他孩子的份上待你们好的,为娘这一生无愧于任何人,唯独有愧于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