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九章 开窍(2 / 2)玄谜界首页

这天早上,起来看到石珍和白芸他们在炒蛋炒饭,于是,拿着碗跑到锅前也准备打点吃。可是,能够舀饭的铲子就是不给石尘,而且,蛋炒饭并不是很多,大家都在抢铲子,你争我抢。很快一锅饭就被瓜分完了,石珍等很多人都没有吃到,于是,把剩下的饭都拿来,又炒了一锅蛋炒饭。一小会就炒好了,这次的饭虽然全部炒完了,但是也不多,没吃到的人抢得更激烈了。石尘因为身体瘦弱,不说抢到铲子了,就是人都快被挤出包围圈了。上一锅没自己的份,眼看这一锅自己抢到最后也抢不到。情急之下,石尘灵光一闪,把食指轻轻放进耳朵里,假装掏耳屎,根本没有掏就拿出来放在锅上面,做出捻东西进去一样,一般喊着“我掏耳屎放里面了”。结果,刚刚还抢死抢的人群,马上就安静了下来,铲子放回锅,把锅抬下炉子,丢在一边无人问津了。大家都饿着肚子也不肯吃这锅蛋炒饭了,石尘见此,一个人大摇大摆用铲子把蛋炒饭舀往碗里,毫无顾忌的吃了起来。大家都看到,但是,就是没有一个人愿意跟着吃,甚至,到最后石尘吃饱了,和大家解释说刚才没有放耳屎,劝大家来吃,但是,就是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或者愿意吃。没办法,只能石尘自己一个人吃完了,都吃到撑了。之所以劝大家吃,是因为,自己吃饱了还有剩余,而大家辛苦做好的蛋炒饭,都还饿着肚子呢。善良的石尘不希望他们饿着肚子去上学,所以进行了劝说。换来的只是大家指指点点,一副受了气又无处发泄的憋屈样,没办法,谁让他这么小呢,打不成打,骂不成骂的,只能一个个饿着肚子生闷气去上学了。石尘吃饱也跟着大伙去上学了。

过了一年多,这天,母亲带着石灰悄悄地离开,去到石尘的小姨那里打工。石尘的小姨嫁了个小商人,所以居住在兴益大城里。只留下石尘和外婆在家,而石尘每天上学放学和玩耍中渡过,没有察觉。好几个月后金凤才回来,而石灰也因为辍学,不得不重新再读一年的课。石灰的成绩很好,可能身体好,所以,成绩也跟着好吧。但是,这次石灰却辍学了,原因是家里的钱不够两个人一起上学了,而石尘是大哥,所以,金凤决定让石灰辍学也不愿意让石尘辍学,即使石尘成绩很差,石灰的成绩很好,她还是作出了这个决定。

石灰回来后,和石尘上了一年多的学,石尘虽然成绩差,但是,却再没有考零分了,至于能不能升学,那就不一定了。这天,外婆对金凤说“石尘可能得了一种病,叫疳。你看他走路偏偏倒倒的,风一吹过来,站都站不稳,感觉要倒要倒的”。于是,让石尘脱下衣服爬着,被金凤固定在腿上,外婆用手指敲了几下背后肩胛骨,只见敲下地方,每次都会冒出一个大鼓包出来一下,每一次都疼得石尘龇牙咧嘴加惨叫。就这样,被外婆确诊是疳,然后,开始施治。找来玻璃,敲碎后选取一块坚实又尖锐的碎片,火上简单消毒后,再用白酒含在嘴里,抓过石尘的小手,“噗”的一声,喷在石尘的手上,拿起尖锐玻璃扎在石尘食指根部骨节缝处,两手各扎了几下,每次都深一两毫米。然后,用钱纸烧灰按进伤口处止血。当然是在疼得我们石尘撕心裂肺呐喊下强制完成的,说也奇怪,过了几个月后石尘确实开始走路稳当了,而且石尘自己感觉脑子好像不再压抑了。以前,石尘总感觉自己脑子里沉甸甸的,整天昏昏沉沉的,没办法长时间集中精力,所以,上课开小差,常常发呆。

这天,石尘和石灰正在学府回家的路上玩,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视野,于是,石尘冲过去喊道“父亲,你回来了”。石振刀笑着说到“小尘,你还认得出我,好几年不见了,都长高了”石尘说“当然认得”。然后就拉起石振刀的手指一起回出租房里去了。石振刀和金凤也一起回家了,晚上,一大家子为石振刀接风洗尘,做了一大桌子晚餐。

第二天,石振刀找到石兰,借了5000圆,当天,就在村里靠着西红村那边买了一套瓦房,当天夜里连夜搬家,搬到了凌晨二点多才搬完。从此,石振刀一家搬出了这个大家子的房子。

后来,学期考试,石尘考了第三名,虽然,他们教室总的也就十三人,但是,能考第三是有奖章的。以前,都是看着石灰拿奖章回来,这次终于石尘也能拿奖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