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看着掉落在脚边的花瓣纱,拳头捏紧。
转念一想。
自己又没有武功,要是真打起来,必然半死不活,云府上下也不会给自己讨公道的。
到那时,偶像也会受牵连,被欺负自己都无能为力,该如何是好。
想到种种,云浅月将拳头松了松,默默捡起那花瓣纱面具。
见此,南星嘲笑出声,不忘警告:“你要是再敢出现在公子的面前,晃悠来晃悠去你就死定了。”
说罢,三人转头便离开了。
云浅月将花瓣面纱为自己戴上,望着她们越走越远,松了口气。
“吓死我了。”
“南星不愧是恶毒女配,这张脸瞧着就让人生恨,举止行为更是吓人。”
刚刚她盯着南星时,还在暗自绯腹,这哪是南星,分明就是学校里欺负自己的女混混和大姐大。
来自校园地阴影扑面而来,云浅月都忍不住感叹从前小屁孩真吓人。
尤其是在这里,动不动就杀杀杀。
好在她刚刚做法是对的,保命要紧,爱惜生命,从我做起。
云浅月突然没了逛街吃遍没事的兴致,她单单走了会儿便想着回府。
这时候,身旁走来卖冰糖葫芦的商贩,想起潇寂霖爱吃甜,她便卖下了。
随后她进入衣作坊,问了问:
“掌柜,这冬天穿的棉袄怎么还没做出来?都快下雪了。”
掌柜一眼就认出了她。
“云娘子啊。”
“哎呦,这还不是季节寒冷,衣裳做的自然慢了点,但你放心过两日肯定能把衣裳送去云府。”
云浅月嗯了声,“行。”
*
云府。
潇寂霖哆哆嗦嗦来到厨房里,却被告知连饭都没有,狗吃的都没有留。
明明他看到盆里还有些稀饭凉粥,问起时,众人却是满嘴胡诌,甚至将那点儿当着他的面给倒进了狗盆里。
潇寂霖有些失落。
罢了。
他颤颤巍巍地转过身,直面寒冷。
突然,云浅月蹦蹦跳跳地跑来,闯进他视线里。
她手里拿着冰糖葫芦,眼里发光。
潇寂霖踏出冰寒之地的脚顿住,脑海闪过她朝自己奔跑而来的画面。
“寂霖啊,我爱你!”
潇寂霖下意识后退,又回到了屋檐下,怔怔地凝视她。
云浅月将冰糖葫芦塞进他手里,暖暖的斗篷披在他肩膀,还被细心系了个小蝴蝶结。
耳边传来她轻柔地声音。
“啊,寂霖那是给你买的冰糖葫芦,快吃吧,不然化掉了。”
冰天雪地,何来融化。
这么急切让他吃,肯定是下了药。
潇寂霖冷笑着,直径将沉甸甸的冰糖葫芦给丟在了地上,“我不吃。”
云浅月惊恐,将冰糖葫芦捡起来。
“干嘛呀?”
“幸好,三秒。”
三秒之内捡起来,就没有细菌。
“你不吃别扔,我吃还不行。”
她叹了口气,咬了两颗冰糖葫芦。
看来想靠近偶像,任重道远。
潇寂霖亲眼看到她将掉在地上的冰糖葫芦给含在嘴里,腮帮鼓鼓的,像只仓鼠儿。
为什么要捡起来吃?为什么?
难道没下毒吗?
她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