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虽然不善骑马射箭,但马匹突然受惊却有蹊跷,这件事需得有个水落石出。
这时,几个人进入营帐之内,褚婳一眼便认出,这是原主的家人。
二叔的女儿褚瑶快步走到床前坐下,见褚婳面色苍白,头上还被包扎着,不由泪流满面地说:
“三姐,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伤成这样了?”
褚婳见妹妹如此关心自己,不禁心头一暖,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安慰道:
“五妹不用担心,我已经没事了。”
这时一名年约四十,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上前一步,语气严肃地说道:
“既然婳儿已经醒来,不妨先请太医过来看看。”
这名男子便是褚婳的父亲——当朝丞相褚瑾琛。
褚瑶连忙擦去眼角的泪水,站起身来,默默退到一侧。
一名太医快步上前,手指轻轻搭在褚婳的脉搏之上,眉头时而紧蹙,时而舒展。经过一番细致的诊察,太医向褚瑾琛拱手施礼:
“启禀丞相大人,三小姐脉象虽显虚弱,但幸无大碍。”太医的语气坚定而有力,“只需静心调养,辅以良药,不日便可康复如初。”
褚瑾琛点点头,心中稍感宽慰,
“有劳太医费心了!”
接着,看向病床上的褚婳,眼中满是慈爱和关切,轻声叮嘱道:
“婳儿,你定要记住太医的话,安心养伤,不可再让为父担忧。”
褚婳乖巧的点点头,回答道:
“父亲放心,女儿会好好养伤的。”
褚瑾琛说:“既然如此,为父不打扰你休息了。”
褚瑾琛见女儿如此懂事,心中甚是欣慰。他深深地看了女儿一眼,转身向营帐外走去。
其他人见状,也不便多做停留,纷纷与褚婳寒暄一二,随即离开。
首先开口的是一个三十五六岁的中年男子,他身躯凛凛,一脸正气,此人乃是褚瑾琛的弟弟褚瑾言。
只听他用那温润低沉、醇厚有力的嗓音说道:
“婳儿,安心静养,二叔改天再来看望你。”
随后是二叔的儿子褚承沣,他气质温润如玉,举手投足间尽显潇洒自如之态;脸上挂着如沐春风般的笑容,令人倍感亲切温暖。
“三妹,你好好养病。明日给你带猎物回来。”
褚婳微微一笑,礼貌回应道:
“放心吧二哥,我会尽快好起来的!”
听到这话,褚承沣露出欣慰的笑容,随后踱步离去。
褚瑶见状,连忙表示:“三姐,我明天再来看你。”话音刚落,便追着哥哥离去。
从头到尾,始终有一道目光默默注视着褚婳,他是一个性格沉稳内敛、眼神却与父亲一样狡黠深邃的少年。
此人正是褚婳的亲哥——褚承凌。
褚婳察觉到大哥的目光后,有些不自在地侧过头去,略显尴尬地笑了笑,随即开口问道:“大哥,你看我干什么?”
褚承凌皱起眉头,脸上满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用略带审讯意味的口吻质问:
“说说看,你是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的?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