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雅发疯一样的狂拧着黄铜门锁,一次一次的打开门扉,映入眼帘的只有一模一样的木箱…
“搞定。”索兰玛一拍桌子,沙利尔忧愁的看着她。她很担心这位老友的状态。
“我们这么做。真的好吗?”沙利尔愣愣的开口。
索兰玛“拆解”了空间,沙利尔“弥合”了幻觉跟现实的裂缝,让索兰玛制造的幻想异常稳固。以雅被困死在走廊里,就是因为进入了这个空间。
“现在可是幻想时间!”索兰玛仿佛已经登临神位一样耀武扬威。
“可是,我们真的有必要这么做吗?”沙利尔说,“会不会我们太过火了?”
“不至于。”索兰玛随手捡起一本书,“因蒂斯那边,那位‘永恒烈阳’的天使们都在忙着稳定祂的锚,谁会去看一个小城市啊?”
“你真有信心。”沙利尔翻了个白眼,“你想诱导她干什么?”
“祈祷。”
“向谁祈祷?你吗?”
“我估计她做梦都猜不到我的尊名,她只能向一个东西祈祷。”索兰玛苦笑了一下。
她不需要说,沙利尔也知道她意指哪一位存在了。
“最初之伤”…撕分万物者,诸维界标,祂从最初中诞生,与“终末铸炉”永续争斗,直到伟大再临。
阳光在窗户上一分为二,仿佛一道金黄色的伤口。
“她知道‘最初之伤’的尊名吗?”
“不重要。她会自然而然的念出来‘撕分万物者’的。”
“这是为什么?”沙利尔问。
索兰玛放下那本书,严肃的看着沙利尔。
“这是注定的。”她说,“‘她有‘最初之伤’的印记,她是被选中的人,所以她会无师自通的向祂祈祷。”
“可是我不明白。”
“这是因为‘直感’。”索兰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