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雅裹着浴巾出来了。
梅恩看了一眼,然后目光就移不开了,以雅裸着两条长腿就立在浴巾下,没有蠢蠢欲动,小腿的线条洋溢着青春的活力,骨肉匀亭这个词仿佛就为她而生。
能当韭菜也是要有些过人之处处的。
“看什么呢?”以雅没有赏脸,上来就是凶巴巴的质问。
梅恩赶紧把脑袋转过去,见过不少,这种的还真没见过。
“你准备好怎么行动了吗?”梅恩问,他把头侧在一边,他猜以雅在那擦头发。
“还行。”以雅在柜子前擦她的一头银发。
“那就好。”梅恩跟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他有些话想说。
如果她做到了,她就得离开因蒂斯,永恒烈阳教会的追捕也会远离她,她不会回来了,也许永远不会回来,她会遇到新的人,开始她新的生活…
再不说就没机会了,对吗?
梅恩彳亍着思考。
说吧,快活的燕子也会归巢,可她不是燕子,她是一只不会归巢的隼。
梅恩走上前去,一直走到以雅跟前,每一个字都压着舌根。
“里莱卡…”他犹豫着开口。
“怎么?”
“里莱卡…”
“你倒是说啊。”以雅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梅恩。
梅恩轻轻的拉住了以雅的左手无名指,他已经足够果敢。
他看了一眼以雅的反应。一抹红霞换掉了后者脸上的冷淡,宛如春潮涌出冰河激荡溪谷。
她是不是也这么想的呢?梅恩想。
他大着胆子握住了以雅的手,那只纤白细腻的手,他的每一个字,都等候着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