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两人有所动作,血云之上突然传来动静。
“先前一层是不是闹出了什么动静,隔了两层我来不及感应清楚。”
“能有啥动静,这地方有哪个不要命的敢闯进来。”
“我警告你,好好给我盯着,别以为靠点背景塞进来就万事大吉,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十条命都担不起。”
“放开我!”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有话好好说,何必闹得不愉快。”
三个褐袍身影落到石坑旁巡察一番,又朝树林外飞去。
“不知道下一批肉货什么时候到,最好质量高点,再来几颗我就能破境了嘿嘿嘿。”
“谁说不是呢。”
“嗯?这些血鸦的状态……谁,给我出来!”
充满凶煞属性的神识猛地从中间领头之人爆发而出,扫过身下一片又一片铁木。
无果,领头人皱着眉又仔细排查几遍。
他身旁二人也分出心神寻找一番,发觉还如往日一般,又松懈了下来。
自从进了这四层阁楼得了好处,他们自觉与外边那些弟子已是云泥之别。
在那些弟子眼里磨人的瓶颈,不过是花费几颗血药的事情。
如今也不认为有人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闹腾,“或许是有哪个骨头硬的肉货短暂冲破了铁木的束缚,惊动了这些恶心的血鸦。”
“没错,就算有人侥幸越过阵法到峰顶,没那个大人的咒印庇佑,还能在这里存有神志?”
想起先前有人违背了大人旨意,被扔在一层受这些他们看不透的瘴气折磨。
癫狂到将双手伸进自己的胸膛,试图碾碎心脏。
当真是求生不得。
念此,两人还是不由打了冷颤。
明面上惩戒不听话的杂鱼,却把所有人都通知来见证,那惨状即使下了地狱也不过如此吧。
领头人心底还是有些许疑虑,他们弄来的肉货都是些卑贱货色,怎么会有那般强的意志。
疑虑归疑虑,唬不出人也寻不到人,又细细巡过两遍便回往二层。